江挽清眼中亦是帶著森森寒意。
她自己的貼身衣物,她自己最為清楚不過的了。
她沒想到,周慕笙竟然敢如此膽大妄為。
而後,她又將視線看向了金鱗:“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金鱗解釋著:“慕笙少爺同小廝一道而來,途中,夫人院子中的丫鬟被老夫人支走,而那小廝,也被慕笙少爺支走,慕笙少爺一個人走進了您的房間,然後拿了您的貼身衣物。
的手之後,慕笙少爺將小衣用紅布包裹著,放到了宋南笙的房間之中。說來也巧,昨夜宋南笙又去了慕笙少爺的院子,不知道這件事,是否與宋南笙有關。”
江挽清聽聞,心中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
一旁的蘇嬤嬤卻是氣急了的模樣。
怒罵道:“這慕笙少爺豈能如此算計夫人您啊?宋南笙借著周慕笙的手拿走您的小衣,除了毀了您的清譽,還能是為了什麼!”
江挽清眼眸閃爍著。
猜測著,不知道這宋南笙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好奇怪,上輩子明明是壞祖祖將娘親的小衣藏了起來,給了一個外男。又讓外男上門捅破了此事。】
【壞祖祖一邊讓人誣陷著娘親,一邊又假慈悲地對娘親說相信娘親。害得娘親對壞祖祖更加感恩愧疚了。】
【怎麼這一次,是壞哥哥的娘親做這樣的事情了。】
小小盯著蘇嬤嬤手中的紅色包裹,大大的眼睛帶著一絲無辜。
聽著小小的心聲,江挽清頓時間明了。
原來這些人,果然是想著給自己潑臟水。
隻可惜,她這輩子,對周家人絕對不會愧疚感恩半分了。
上輩子隻是周老夫人一個人的手筆,那是因為宋南笙並不在府上。
如今想來,這輩子是宋南笙親自動手此事。
那說不定,沒準上輩子這件事情,就是宋南笙給老夫人出的主意呢。
一想到這一層,江挽清對宋南笙更加的厭惡了。
宋南笙若是真的喜歡周子顧,大可以一開始就說清好了。
非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入了周家門,再來覺得她委屈,來找自己的不快。
還有那周慕笙!
江挽清心想,自己好吃好喝地供著周慕笙,還從自己的嫁妝裡掏錢給他吃喝。
原本想著,周慕笙不過是一個小孩兒,大可不必趕儘殺絕了。
隻要對方當一個隻會吃喝玩樂的貴族子弟,自己也可以睜隻眼閉隻眼。
可如今,周慕笙竟然聽宋南笙的話,偷拿自己的小衣,想要陷害自己。
那就怪不了誰了。
蘇嬤嬤瞧著江挽清言不發。
還以為是江挽清心慈手軟了。
當下便說道:“夫人,您可不能因為慕笙少爺是一個孩子,就放過他啊。若是今日的小衣被有心之人拿去了,您這輩子的名聲,可就都沒了。”
江挽清對上了蘇嬤嬤那焦急的麵孔。
笑了笑,說道:“嬤嬤放心,周慕笙與我而言,同宋南笙是沒有區彆的。”
蘇嬤嬤聽聞,捏了手中的紅色包裹,鬆了一口氣。
一旁的莫語,皺著眉頭問道:“現在我們知道了對方的打算,那夫人,我們應該怎麼做。”
江挽清接過紅色包裹,而後遞給了金鱗。
金鱗猶猶豫豫著要不要接過。
那畢竟是江挽清的貼身衣物。
隻聽江挽清開口道:“金鱗,我還要你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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