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蘇嬤嬤一連串的話。
宋南笙後知後覺,才回過神來。
臉上露出一絲難色。
眼底的不甘都深藏了起來:
連忙對江挽清解釋著:“我不知道表嫂對薔薇花過不過敏,我也知曉,這是表嫂的轉移,隻是,表嫂到底是很少來這城南莊子,又何必摧殘了這些花呢…若是過敏,嫂子挪了位置便是。”
江挽清笑而不語。
宋南笙總是一副委屈的模樣。
她啊,很是討厭這副樣子。
便開口說道:“妹妹啊,從前來得少,不代表以後來得少。況且,不知者無罪,妹妹也不知道我對薔薇花過敏一事,我便原諒了妹妹吧。”
江挽清唱著白臉。
一旁的蘇嬤嬤卻是唱起了紅臉。
嗤笑了一聲:“表小姐,就算夫人不來這莊子,那也不該種植薔薇花。為何非要讓我家夫人在自己的地盤挪這一步路呢?過敏那多嚴重啊,若是因為薔薇花而受傷,表小姐就是拿上自己的九條命,也賠不起鎮國公府。”
宋南笙被蘇嬤嬤說得臉色一僵。
不過一瞬間,宋南笙的神情又恢複了正常。
一臉歉意看向江挽清。
道著歉:“抱歉啊表嫂,我也不知道這麼多,是我越矩了,還請表嫂不要怪罪,日後…日後我便不會在種植這些花花草草的了。”
江挽清打量著宋南笙,瞧著宋南笙臉上的那道紅色巴掌印。
不由地歎息著。
被自己這般打壓,宋南笙倒也還能忍得住。
想來就是因為有這樣的忍耐,所以宋南笙上輩子,才能忍讓十八年的時間。
隻是不知道這一次,自己不在無動於衷的情況之下,宋南笙又能忍多久的時間呢?
江挽清臉上一臉大度模樣。
笑著開口道:“表妹說的這是哪裡話!表妹是子顧的妹妹,便是我的妹妹,隻是,我向來將蘇嬤嬤當長輩,方才生氣極了,所以對妹妹動手,還希望妹妹不會生表嫂的氣呀。”
宋南笙扯了扯嘴角。
瞥了蘇嬤嬤一眼,壓下了眼底的厭惡。
揚起了笑意來:“怎麼會,既是表嫂的長輩,那便是我的長輩。”
宋南笙一笑,臉上的紅色印子更是明顯了一些。
江挽清從前可是個練家子,手勁可大了。
她瞧著宋南笙的模樣,細數了一下,好像也給了不少巴掌了。
隻當是提前取了一些利息出來。
江挽清歎息了一聲。
可惜啊,宋南笙隻是個幫凶,若是說始作俑者,還得是周子顧。
也不知道何時,這筆賬,才能同周子顧算算。
宋南笙見江挽清臉色不佳。
便問道:“表嫂可是身子不適?若不然,我們還是先回府吧。”
江挽清卻是搖了搖頭。
視線看向了屋內。
然後說道:“表妹不去拿一些衣裳回府嗎?我陪妹妹去拿衣服吧?”
宋南笙順著江挽清的視線看了過去。
那屋子…
宋南笙眼中一閃而過的驚慌。
連忙說道:“我的屋子有些亂,若不然,表嫂在這裡等我,我很快便拿了衣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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