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小小的蘇嬤嬤率先來到了江挽清的身邊。
莫語攔在江挽清的身前,不再允許這周老夫人一行人的靠近。
看著周老夫人等人,眼中皆是帶著一絲敵意。
蘇嬤嬤片刻江挽清一眼。
而後轉過身,看向了為首的周老夫人。
臉上止不住的怒意:“老奴雖然隻是鎮國公府的一個老嬤嬤,可是,那也是夫人的奶娘。
今日你們一行人將我家夫人逼迫致暈一事,我定然會同我家大公子說說,讓他來為我家夫人做主!”
周老夫人的臉色有一絲難看了起來。
想要看一看那江挽清的情況,卻是被蘇嬤嬤的身體藏得嚴嚴實實的。
當下,便說道:“我何時逼迫了她!是她設計我女兒做了侍妾,難不成,我還不該訓斥她?”
蘇嬤嬤聽聞,冷笑了一聲。
繼而開口道:“是!是怪我家夫人!我家夫人就不應該插手此事!我家夫人就應該在小公爺在那春風樓拉踩二姑娘之時,隻當是不曾聽聞便是。
又何必為二姑娘討要一個名分!大不了就給二姑娘一尺白綾罷了,這樣至少還能全了興昌侯爵府的名聲!”
一旁的周子柒聽了,很不淡定了。
一臉怒意道:“什麼叫給我一尺白綾!我的生死,也該是由你這麼一個老奴才來定的?”
蘇嬤嬤眼中充斥著冷意,瞥向了周子柒。
嗤笑了一聲:“夫人管家之時,府中可從來沒有出過什麼事情。為何到了二姑娘管家,就在公主府上出了那般的事情,還讓整個興昌侯爵府都丟了臉麵!究竟是二姑娘得了管家權太過放肆!還是周老夫人太過於寵溺了些!”
眼下之下,便是周老夫人教導的不是了。
一句一字地指責。
讓周老夫人同周子柒的臉色,皆是變化了一番。
“來人!”周老夫人嗬斥了一聲,伸手指向了蘇嬤嬤,冷聲道:“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奴才給我抓起來打!”
話音落下,周老夫人身後跟隨來的丫鬟,都上前了一步。
正當他們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
蘇嬤嬤突然嗬斥一聲:“我看誰敢!”
緊接著,從院外的一些小廝穿著打扮的人,皆是將周老夫人一行人圍了起來。
這些人,瞧著雖是小廝模樣,可是那通身的氣質,可不像是一個小廝該有的樣子。
他們正是江挽清從鎮國公府帶來的護衛。
隻不過,為了掩人耳目,才穿了小廝的衣服。
周老夫人眼看著麵前發生的一幕。
指著蘇嬤嬤的手指,突然顫抖了起來。
張了張口:“你你你…你是想要在我興昌侯爵府造反麽!”
蘇嬤嬤卻是一臉傲然神氣:“我雖是夫人的陪嫁奴才,可是,我的賣身契卻還是在鎮國公府的!你們興昌侯爵府還處置不了我,就算處置,那也該是我鎮國公府的老夫人才能處置我!您,又算是哪根蔥呢!
如是說造反,那倒也說不上,隻是,你們想要傷害我家夫人,我作為夫人的陪嫁嬤嬤,自然得保護好小姐的安危才是。”
周老夫人剁了剁拐杖。
氣急敗壞道:“我想要教訓我的兒媳,我家裡的人,難道還需要你同意不成?”
蘇嬤嬤冷哼道:“夫人先是鎮國公府的小姐,而後才是興昌侯爵府的夫人。你們想要教訓,那得問問我家國公大人,國公夫人,還有我家六位少爺同不同意!”
若不是懷裡抱著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