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聲音越來越遠,一直到眾人再也聽不到張承晟的聲音。
江挽清無奈的搖了搖頭,張承晟都要死了,還想著告知自己的母親?
可惜,他怕是沒有那個機會了。
等恢複了平靜以後。
江挽清才直視著方夙公公。
眼眸微眯,不動聲色地問道:“或許,方夙公公不應該給一個解釋麽?怎麼方夙公公這麼恰巧的,來到了這處破廟?”
平日裡,這處破廟,可不會有人過來。
方夙公公雙手環抱在胸。
細長的眸子帶著一絲笑意。
直視著江挽清:“江姑娘莫不是以為,我跟蹤你吧?”
江挽清沒好脾氣地瞥了方夙公公一眼。
帶著一絲吐槽的語氣:“那也不是沒可能!畢竟,誰家正人君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會夜闖旁人的房間。”
這種事情,方夙公公可沒少做!
他既不是那真太監。
又同那登徒子,有什麼區彆呢!
聽此話。
江挽清身側的木桐,眼中帶著危險之意,打量著方夙公公。
江挽清自然是感受到了。
給了木桐一個眼神安撫著了。
方夙公公便才解釋著:“我路過這裡,隻是恰好瞧見了破廟裡的這一幕。”
江挽清眼眸閃爍著,似是不相信。
便說道:“這裡可是城北接近郊區了,你東廠的事情,怎麼還跑到這處來了。”
方夙公公無奈的搖了搖頭。
解釋著:“城北的一處小山莊,出了一件…頗為複雜的案情,消失的新娘一案,所以我來走一趟。”
消失的新娘子一案…
江挽清想起來了,嬤嬤同自己說過一嘴的,這個案子,最近在京城有一些風言風語。
當下,江挽清也不願去猜測,方夙公公所說的話,到底是真的那麼巧合的遇見,又或者是什麼了。
隻是頗為認真地問道:“張承晟那邊,方夙公公是真的打算,如同方才所言那般去做?”
方夙公公點了點頭。
似是疑惑:“難不成,江姑娘後悔了?”
江挽清倒也搖了搖頭。
解釋著:“那倒也不是,隻是,還希望方夙公公手段乾淨一些,不要留下了什麼把柄才是。”
方夙公公一愣,但是也沒想到,江挽清會這麼說。
他還以為,江挽清會覺得那小畜生年紀小,讓自己饒過他一命的呢。
當下,便點頭應道:“這是自然。既然是答應了江姑娘的話,我便會一定做到了。”
江挽清不由得想起了,方才張承晟所說的,方夙公公說願做自己的刀,這樣的話,是否太過於曖昧一些。
不由得多打量了方夙公公一眼。
方夙公公卻是失笑著,雙眸微動:“江姑娘最好彆是被的不相乾的人所說的話,影響到了。”
江挽清一愣,心想著,或許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
可誰讓方夙公公是個假太監呢…
還是得好好查一查,方夙公公的背景才是。
江挽清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瞧著方夙公公出了神。
等江挽清反應過來時,才發現方夙公公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麵前,同自己麵對麵近距離地接觸著。
眼神與眼神的深邃交融。
似乎一個瞬間,二人的鼻尖便可以貼上對方的臉了。
仿佛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方夙公公這是…
江挽清一時來不及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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