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清卻是麵子上軟弱了幾分。
歎息了一口氣:“婆母說的這是什麼話,我自然是對南笙妹妹沒有意見的。
隻是覺得,南笙妹妹如今在我們府上呆了這麼久,我以往每日,還要給她送上一次銀子。我自然是對南笙妹妹不錯的了。
如今興昌侯爵府的月錢也不夠,卻也是緊著南笙妹妹用的。
這樣對南笙妹妹掏心窩子的好,卻不想,南笙妹妹竟是像個主人家的來訓斥我,比婆母您還像是主子了,我這才覺得心中有些不快。”
宋南笙臉色蒼白,解釋著:“表嫂,我沒有這個意思…”
江挽清的示弱,卻是讓周老夫人想起了,自己在宋南笙的身上,花去了多少錢。
不僅僅是江挽清給她的那筆錢,還有子顧將家產的大多數都帶走了,定然是有不少花在了宋南笙身上的。
如今,宋南笙卻還要從自己的私房錢裡又拿出一萬兩黃金。
一想到這一筆筆的債,周老夫人心中對宋南笙,當下的時間還是有些許的不滿的。
特彆是聽到江挽清所說的,擺起了主人範,周老夫人心中更是不悅。
自己還沒死呢,這宋南笙想要做什麼!
當下,周老夫人眼神不善地打量了宋南笙一眼。
宋南笙也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瞧著周老夫人略微有些不善的目光。
當下便說道:“姑姑,南笙永遠都是您的小輩,慕笙的長輩呀。如今,南笙留在這裡,也隻是想要替子顧哥哥照顧您,照顧慕笙啊。”
提到了周慕笙的名字,周老夫人的臉色才又算是好了幾分。
麵前的宋南笙,到底是生下了周家唯一的男丁。
周老夫人便又恢複了平靜。
冷漠地瞥了江挽清一眼:“說這麼多,你還是沒有說你的不敬婆母!”
江挽清挑了挑眉頭,眼眸微眯。
倒是低估了宋南笙。
沒想到,宋南笙的幾句話,就讓周老夫人又放下了對她的成見。
不過是一瞬間,抱著小小的江挽清,便是一副淚眼婆娑的模樣。
捂著臉說道:“婆母,小小生下來前,我哪一日不是儘心儘力地照顧您,照顧偌大的興昌侯爵府呢?
我也隻是才是一個生了孩子的柔弱婦人,如今子顧去世,我也隻是想照顧好子顧唯一的親生血脈,相信婆母也不會苛待了子顧唯一的親生血脈吧?”
周老夫人蹙了蹙眉頭,瞧了江挽清懷中的小小,眼露一絲不屑。
小小怎麼會是子顧唯一的親生血脈呢?
不過,說到苛刻二字,卻還是言重了。
周老夫人當下便說道:“小小也有這般大了,你也可以給她請幾個奶媽子來,這和你孝敬婆母,並沒有關係。”
江挽清卻是擦了擦眼淚,說道:“小小若是願意吃旁人的,便也算了,可是她隻吃兒媳的呀。”
如此一幕,瞧上去便是顯得周老夫人不那麼講道理了。
周老夫人冷哼了一聲。
便不再說話了,
這時。
江挽清又看向了宋南笙:“不知道今日婆母同南笙妹妹喚我來,可是為了兩隻金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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