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又聞到了,屋子裡有一種若有若無的香味。
經曆過了上一次用人製香的事情之後,江挽清已經對各種各樣的香,都有了一絲防備了。
江挽清不動聲色地,從腰側拿出了一顆黑色小藥丸,捏碎在了鼻子旁邊。
這藥丸,還是上一次,莫語給自己準備的呢。
湊近一看。
宋南笙已經將糖水點心擺放了起來。
看向周慕笙說道:“快些吃吧,看看味道如何。”
周慕笙點了點頭。
端著碗,正猶豫著吃進嘴,卻是又突然停了下來。
而後將手中的碗遞給了江挽清。
目光亦是看向了江挽清:“母親,白日裡是慕笙錯了,母親莫要同我生氣了,慕笙以糖水點心代酒,希望母親可以原諒慕笙。”
江挽清直視著周慕笙。
瞧著對方的麵容。
卻是看出了對方眼中有那麼一絲絲慌張。
便不動聲色道:“慕笙說的這是什麼話,你我是母子,我又怎麼會真的生你的氣,好了,這碗糖水點心,是特意為你帶來的,你快一些吃吧。”
周慕笙卻是搖了搖頭,倔強道:“母親若是不吃,便是還沒有原諒慕笙的過錯。”
江挽清眼眸閃爍著,這周慕笙一直要讓自己吃這碗糖水點心。
先前宋南笙也是要讓自己吃。
莫不是,問題真的出在了糖水點心上?
便回道:“來前我便已經吃撐了些,如今真的是吃不下去了。”
見著江挽清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脫。
宋南笙也適時的說道:“好了,慕笙,你母親吃不下,便是不要強求你母親吃了,你自己吃吧。”
周慕笙瞧了一眼宋南笙,便端起了碗,自顧自的吃起了糖水點心來。
周慕笙吃得有些囫圇吞棗一般。
大口地吞咽著,沒幾口,一碗糖水點心,便已經下肚了。
江挽清瞧著,心中更加的困惑了起來。
周慕笙可是都已經將一整碗的糖水吃進了肚子裡。
難不成…
這糖水點心裡,並沒有什麼問題?
當下,江挽清便笑了笑,朝著宋南笙開口道:“說來也奇怪,明明我才是慕笙的母親,怎麼瞧著,他好像更聽你的話一些呢?”
宋南笙麵色一僵。
後知後覺,嘴角微微扯著一抹笑。
才解釋著:“怎麼會,興許慕笙隻是想要吃糖水點心呢。”
頓了頓,宋南笙又看向了周慕笙。
才開口道:“慕笙,既然知道自己錯了,那你對你母親,總該有賠罪的繼續才是。”
周慕笙聽聞,才將桌子上一旁折疊好的書信,遞給了江挽清。
江挽清疑惑道:“這是什麼?”
周慕笙垂下了眼簾:“母親,這是我同你的道歉信。”
一旁的宋南笙,也捂唇笑著道:“嫂嫂,不如看一看,這道歉信裡,寫的是什麼。”
麵對著宋南笙同周慕笙的視線。
江挽清狐疑地拆開了信封。
一瞬間,迎麵撲來一種奇異的香味。
這香味直衝江挽清的腦門。
不過短短幾秒鐘,江挽清便是覺得,腦袋有一些昏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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