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夫人冷笑了一聲,眼神看向了床榻的場景。
莫語順著周老夫人的視線看了過去,好像才發現了一般。
捂著臉說道:“咦…何人竟然如此大膽,在興昌侯爵府,竟然做出了這等不要臉麵之事呢。”
周老夫人眸光驟然縮了一下冷嘲熱諷道:“何人大膽?可不就是你家夫人!”
莫語聽聞,臉色微變,卻還是正色道:“老夫人可不能隨意說這話的,我家夫人分明是隨著表小姐,一道來給慕笙少爺送糖水點心的,怎會做這等事。”
周老夫人卻是笑了笑。
譏諷道:“是啊,我也是很好奇,怎麼就趁著這院中沒人的時候,偏偏來送這糖水點心呢?不是你家夫人,還能是誰!”
莫語聽著周老夫人這麼篤定的話音,有些氣笑了。
挑了挑眉頭,便回道:“不還有南笙小姐麽?老夫人怎麼就可以確定,一定是我家夫人呢?之前南笙小姐可是有前例的,未婚便同項公子在一起的人,難道不是南笙表小姐嗎?”
周老夫人麵色一梗:“南笙自幼在我膝下長大,我深知她才不會是那種人!
要有可能,也隻能是江挽清!你一個丫鬟,什麼身份,也敢同我頂嘴!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收拾江挽清之前,我找收拾她的丫鬟!來人!將她給我帶下去!狠狠的鞭笞!”
莫語卻是突然提高了聲調,眼神狠厲地掃視了一眼眾人。
冷嗬一聲:“我看誰敢!我是鎮國公府的人,就算是教訓,也還是鎮國公府的主子來教訓,你們興昌侯爵府的人來教訓我?莫不是,想要踩在鎮國公府的頭上,作威作福?”
周老夫人麵色一愣,正打算開口說些什麼。
“嗯~項公子,彆停下來,繼續呀~讓我們快活呀~”
“項公子~”
床榻上女子的話音傳來。
原本還怒氣洶洶的周老夫人,聽到這話音的一刻,頓時間焉了。
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床榻。
便在這時,床榻上的項莊宇,也適時翻了個身。
坐在了床榻邊沿,撿起了一旁的衣裳。
一邊穿著衣裳,一邊解釋著:“老夫人不必在潑項某茶水了,不過是我和南笙之間的你情我願罷了,老夫人又何必搬來這麼些人來看我和南笙的熱鬨呢?”
說罷,項莊宇抬頭又看了周老夫人一眼,眼中帶著一絲挑釁。
那床榻上的女子,赫然就是宋南笙。
隻不過,宋南笙的衣服雖然穿在身上,可是也多少有一些衣衫不整了。
胸口的衣領大敞,那裡頭的繡著牡丹花的小衣,都被瞧得一清二楚,好一副春光乍泄圖。
周老夫人頓時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
還好一旁的嬤嬤扶住了周老夫人。
周老夫人伸手,顫抖的一雙手指著項莊宇。
瞳孔驟然一縮,眉宇間皆是厭惡之色。
咬牙切齒地問道:“怎麼會是你!你怎麼敢如此玷汙我的南笙!”
項莊宇聽聞,愣了愣。
卻是忽而一笑。
斟字酌句的說道:“周老夫人莫不是忘記了,我本就是南笙的未婚夫君。況且,南笙早就將清白之身給我了,之前在方夙公公的見證之下,大家可都知道此事的。
如今,南笙不過是情難自控,所以約我來這裡露水情緣一場,老夫人也是過來人,怎的今日,這般不開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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