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絕對不是一個人正常情欲的模樣。
不然,也不會自己帶著這麼大幫的丫鬟來屋中,宋南笙還在床榻上念著的項莊宇名字。
可是,即使知道宋南笙是無辜的。
可是,方才在這麼多人的麵前,宋南笙同項莊宇躺在一張床榻之上。
宋南笙已經丟了女子的清白。
雖然說,先前方夙公公那一次鬨得人儘皆知。
可是到底是外人沒有親眼瞧見,而且周老夫人也知道,宋南笙同項莊宇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一切都不過是為了周子顧的隱忍。
可是,這一次卻是不同的。
這一次,是當著這麼多丫鬟的麵前,項莊宇同宋南笙衣裳不整的模樣,被瞧得清清楚楚去了。
周老夫人眼容不得沙。
即使宋南笙喚她一句姑姑。
可是,她也不會有任何人,來汙蔑了自己兒子的名聲!
如此,便隻能委屈了宋南笙!
宋南笙瞧著周老夫人的模樣,有些傷心。
雖然周老夫人沒有說什麼。
可是對方那嫌棄的態度,又足以說明了什麼。
當下,宋南笙心中對江挽清的恨意,快要達到了頂峰。
“夫人找到了找到了!”
突然,屋子外傳來了一陣呼喚聲。
以周老夫人為首的一行人,都離開了屋子。
頓時間,屋子裡,隻剩下了項莊宇同宋南笙。
宋南笙擦了擦眼角的淚珠,一臉冷意。
回過頭看向了項莊宇,眼中藏不住的殺意:“項莊宇,你好的很!竟然幫著江挽清這麼對付我!”
項莊宇聽聞吊兒郎當的笑著:“笙兒說的這是什麼話。”
宋南笙宋南笙目光閃爍著:“如今這裡沒有外人了,你又何必裝下去!”
項莊宇便也收斂了笑意。
才冷著聲說道:“不幫著江挽清,順著你的意思來?你是希望,今天躺在床上的人是江挽清?我同江挽清被抓奸,為了掩蓋醜聞,我會被打死,而江挽清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頓了頓,項莊宇語氣故作輕鬆道:“可是,床榻上躺著的人是你就不一樣了。你我本來就有夫妻之實,這是外人都知道的,當然,這還得多虧了方夙公公。
你我的結局,隻能是在一起成婚的了。比起死在這裡,我更希望在這裡能夠娶一個老婆!更何況,是世家小姐,我這輩子,倒也不虧。”
宋南笙微眯:“你就不怕,你家中長輩…”
項莊宇卻是笑出了聲:“不如你先問問自己的人,我家中,可還有人?”
項莊宇雖然是個賭徒。
可是,也是個會算計的。
他明白,若是聽宋南笙的話,汙蔑了江挽清,那自己必死無疑。
可若是聽了江挽清的話,汙蔑宋南笙,那麼,自己還有一絲可以活下去的希望。
螻蟻尚有求生意誌。
項莊宇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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