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已經將自己托付給了周子顧,若是因為這些,而算盤落空,豈不是…
周老夫人一邊撚著佛珠,眼眸微眯,不緩不慢道:“南笙,你不是說,是著人將項莊宇迷暈了過去的麽?怎麼最後,還是你躺在了他的床上?總不至於是如今子顧不在,你倒是真的對旁的男子,有了不該有的心思了吧?”
宋南笙聽聞臉色大變。
連忙朝著周老夫人磕了一個頭。
伸出了自己的手,發著誓言:“求姑姑相信我,我絕對不會有那種心思!我的一顆心,都都在子顧哥哥的身上,旁的男人,又怎麼會入了我的眼呢?
再說了,若是我真的有那種心思,又怎麼會叫慕笙喊您帶著那麼些人來抓奸呢?
我如今有了慕笙,一心隻會是為了子顧哥哥同慕笙打算的呀!”
聽宋南笙提起周慕笙來,周老夫人的臉色才算是又好看了幾分。
斟酌了一番。
而後說道:“我自然是相信你對我子顧的心意的。隻是,今日這件事,實在是做得不妥當,丟了你自己的名聲也就罷了,還鬨得如此大張旗鼓。
日後,等子顧回來,讓江挽清下堂,你如今的名聲,如何做得子顧的正妻?”
此話一出,宋南笙的臉色,頓時間慘白起來。
周老夫人這話的意思,是不讓自己當正妻了?
可是,她都已經將自己的所有,都抵押在了周子顧的身上了呀。
不過一瞬。
宋南笙臉上又恢複了蟄伏做小的姿態。
順從著說道:“姑姑,我也知道,自己做了錯事的,可是我對子顧,對您,對興昌侯爵府的心,是怎麼都不會變的。
即使當不了正妻,可是,那也不能讓慕笙受了我的影響,畢竟,他是子顧哥哥唯一的孩子啊。”
瞧著宋南笙如此誠懇態度。
周老夫人倒是鬆了一口氣:“好了,不過是這麼說說罷了,你是我娘家的人,難道我還不向著你?如今你的宋家小姐身份臭了,回頭,你也如同子顧詐死,我在給你重新安排一個新的身份不就行了麽。”
宋南笙聽聞,鬆了一口氣。
麵上帶著一絲感激之意。
朝著周老夫人便是又磕了一個頭。
“我知曉姑姑為我盤算的一切,我會將這一切,都銘記在心中的,日後會更好的侍奉姑姑的。”
周老夫人聽著這話,很是受用。
微眯著眸子,朝著宋南笙抬了抬下巴:“好了,今日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宋南笙遲疑著:“那姑姑,項莊宇那邊怎麼辦?”
聽到項莊宇的名字,周老夫人眼中一閃而過的狠厲。
冷笑了一聲:“他倒也是個不安分的,若是為我們所用,倒也還好,可是如今這兩件事足以看得出來,他早就向著江挽清了!此人,留不得了。”
心下一驚,已經猜測到了周老夫人想要做什麼。
隻是…
宋南笙抬頭看向周老夫人:“姑姑,您是說,今日之事,我們被江挽清和項莊宇算計了?”
宋南笙本以為,項莊宇最多也就是不為自己所用,
沒想到,他倒是直接投靠了江挽清!
不過一瞬,宋南笙又擔憂地問道:“如今,江挽清既然是知道了我們對她的算計,才會有所應對,那日後,豈不是會撕破了臉麵。”
周老夫人搖了搖頭,嗤笑了一聲:“南笙,你還是太年輕了,這些事情,她可有證據?宅院裡的鬥爭,便是麵上和諧,私下裡,卻是鬥得你死我活,頭破血流。這兩次,倒是小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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