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笙臉上頓時間露出了一絲委屈的神情來。
撇了撇嘴:“那我不是想要陪著慕笙麽,你也知道,慕笙被她教養成了什麼模樣,如今慕笙都要吃成了一個球一樣了。”
一提到慕笙,那周子顧的臉色,也很難看了幾分。
拍了拍的宋南笙的手,安慰著:“原本還以為,江挽清會是個賢良的,倒是我看走眼了!
她的大哥拜在無塵先生的門下,她分明有機會,讓我們的慕笙,拜無塵先生為師,再不濟,也該拜她大哥為師,如今,卻給我們慕笙找了什麼教書先生!”
周慕笙到底是周子顧的第一個兒子,又是心愛之人為他生下的孩子。
周子顧的心中,對周慕笙還是挺看重的。
宋南笙歎息了一聲:“子顧哥哥,你就不能先回府嗎?你若是不回來,怕是江挽清要在興昌侯爵府裡隻手遮天的了。”
周子顧臉色一冷,似是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而後歎息了一聲:“我也想早些回來,正大光明地娶了你,隻是如今,承安王殿下因假銅錢一案被訓斥,這件事向來是我負責的。
我既然是選擇了詐死這條路,那便要‘死得其所’一些才是。對了,我暗中回了莊子,莊子裡的那些錢財還有首飾呢?”
聽周子顧提及首飾,宋南笙臉色有些氣憤起來。
開口便是吐槽著:“那江挽清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查了自己的庫房,不得已,我又將那些東西,還有婆母那裡的,都還了回去,先前典當的那些,也是花了大代價贖回來的。”
周子顧聽聞,眉頭微蹙起來
而後問道:“你是說,江挽清好端端的,又查了庫房?”
“是啊,”宋南笙吐槽著,“不隻是這樣,婆母還說了,如今江挽清當家,江挽清是絲毫不願意往府裡拿自己的體己錢了,如今靠著府上的那些錢財,日子也是難過得很。”
周子顧麵色有些黑沉起來。
冷笑了一聲:“果真是毒婦!府上尚且有老人和孩子,她還將自己的錢袋拽得這麼緊,一點也是不為家裡考慮!”
宋南笙亦是附和著:“就是,她都有那麼多的錢財了,先前她嫁過來時,國公夫人可是給了不少嫁妝,還有街上的鋪子,如今,隻是給府上花上這麼些小的錢財,她都不願意。”
“果真是自私之人!”
周子顧的眼中,皆是厭惡之情。
宋南笙拍著周子顧的胸膛,為他順著氣。
而後說道:“子顧哥哥,你說…江挽清會不會猜到了你沒死?”
周子顧眼神閃了閃:“這從何說起?”
宋南笙解釋著:“聽婆母所言,這段時間的江挽清,變化很大,從前她是一心一意為家中考慮,如今,好像是…不那麼儘心了。
就連二妹妹婚事那邊,她當眾戳破二妹妹的難堪,逼著小公爺給名分,誰曾想,最後竟然是給了一個侍妾的名分…”
周子顧捏了捏眉心:“這件事,我也聽聞了,後麵我請殿下說話了,那邊已經給了二妹姨娘的位置了。
至於江挽清這邊,我會好好查查她是否知道了些什麼!”
宋南笙聽聞,雙手攀附上周子顧的肩膀。
眼中泛起漣漪:“我們已經好久沒有見麵了,今日,便不說那些不好的了。”
周子顧伸手,大拇指摩擦著宋南笙的眼尾。
眼中儘是情欲之色:“我亦是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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