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顧不得在地上繼續裝著傷痛了,連忙爬了起來。
瞧著江挽清同周慕笙離開的背影。
頓時間急了。
連忙喊道:“慕笙少爺,老夫人說了的,您不可以進來的呀!慕笙少爺。”
老嬤嬤瞧著周圍看戲的小廝丫鬟,隻覺得方才丟了臉麵。
便嗬斥了一聲:“一個個的,還圍在這裡做什麼!都給我散了,若是誰敢胡說八道出去,我當然讓老夫人將你們發賣了出去!”
說完話,老嬤嬤這才屁顛屁顛地朝著江挽清的身影追去。
還邊喊著:“慕笙少爺,使不得使不得啊!您可快點停下來吧!”
江挽清趕到的時候,周老夫人同宋南笙也已經到場了。
一旁還站仵作在查看著屍體。
畢竟怎麼說,項莊宇不是興昌侯爵府的人,如今死在了興昌侯爵府,那也是要給一個說法的。
周老夫人眼尖,遠遠的便看見了江挽清,頓時間,便皺起了眉頭。
當看到江挽清身後跟著的周慕笙。
頓時間朝著江挽清,提高了聲調嗬斥了一聲:“你怎麼還將慕笙給帶來了!”
一旁攙扶著周老夫人的宋南笙,眼中亦是詫異。
在周老夫人耳邊低語道:“原本不讓江挽清來的,她如今來。不會壞了我們的事情吧?”
周老夫人壓低了聲音回道:“無礙,仵作這邊,我們已經塞過了銀子的,隻會是意外死亡。”
宋南笙聽聞,這才鬆了一口氣。
便在這時,江挽清也已經走到了二人的麵前。
江挽清瞧著麵前的一幕。
已經死去的項莊宇,安安靜靜地躺在荷花池邊的土地上。
他的身邊,還放著一個酒瓶子。
本就皮膚白皙的項莊宇,如今被水泡了一夜,更是發白腫脹了起來。
興許是天氣還沒有到最炎熱的時候,昨夜晚上還是清涼的,是以,這項莊宇的屍體,看著同先前的模樣,倒也沒有太大差彆。
江挽清正想湊近了仔細打量著。
身後的周慕笙,卻是哇的一聲,直接哭了出來。
周老夫人有些氣惱的看了江挽清一眼,訓斥著:“我不是早就說了,不讓人將慕笙放進來,你為何又要將慕笙帶進來呢!如今他被嚇哭了,你哄麽?”
江挽清自動過濾了周老夫人的話,而是仔細地打量起項莊宇的屍體來。
宋南笙早就上前了一步,蹲在了身子,將周慕笙抱在了懷裡,輕輕拍打著後背,輕聲細語地哄著。
也就在這時,氣喘籲籲的老嬤嬤也趕了過來。
周老夫人見著江挽清不回話,覺得有些落下了麵子。
當下便將怒氣發泄在了老嬤嬤身上。
訓斥著:“我不是都讓你看好了少爺,不要讓他來這裡看這些晦氣的東西!你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嗎!”
老嬤嬤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而後撇了江挽清一眼,指著蘇嬤嬤,向著周老夫人,滿臉委屈之意。
哭著解釋著:“我是想將夫人同少爺攔下來的,可是夫人的嬤嬤,明知道我是老夫人您的人,卻還是直接將我推倒在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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