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腕之上,是一枚柳葉的圖案。
江無殤這才徹底的相信了,便又接著問道:“妹妹呢?”
土禦將方才的事情,簡單的同江無殤說了一遍。
隻見江無殤麵上更是焦急起來:“你們就這麼看著妹妹掉入懸崖?”
土禦垂眸:“一切都是主子的意思,我們的人,已經下山搜尋了。”
江無殤深深歎息了一聲。
來到了懸崖處,看著深不見底的崖底,突然有一陣後悔,不該讓妹妹同宗政無憂單獨相處在一起的。
“不行,這件事,得同大哥說,多派一些人來搜尋才是。”
土禦聽聞,便說道:“若是同大公子那邊說起,弄到明麵上的話,怕是主子失蹤一事,便會傳了出去,大公子在鎮國公府的一舉一動,可都一直有人盯著的。
主子是同宗政無憂一道失蹤,如今天色已晚,若是今夜找不到主子的話,主子同彆人的男子度過一晚,怕是…主子名聲會不保。”
江無殤聽聞,有些煩躁地來回踱步。
抓了抓後腦勺。
有些不耐煩道:“難道就靠著我們幾個人找妹妹嗎?不行,我的飛鴿傳書給大哥,好歹再讓大哥派上一些暗衛來才是!明麵上不行,我們暗中派人便是了!”
土禦聽聞,倒也沒有反駁了。
守在江挽清身邊的暗衛,倒也沒有很多,也不過十數人罷了。
雖然江挽清手中有三千死士,可是要用到那些人的時候,也是需要調度的。
而那崖底範圍頗大,勢必需要多一些的人來搜尋才是。
江無殤吹了一聲口哨。
下一秒,一隻鴿子便飛了過來,停在了追風的背上。
眼下沒有紙筆,江無殤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撕下了自己的衣擺,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那白色布條上留下了一行字,便將布條係在了鴿子的腳上。
做完這一切,江無殤便又上了追風的馬背。
擰了擰眉頭,看向土禦:“我們也先去崖底找他們的蹤跡!”
鴿子還未曾飛到鎮國公府時,便已經是被人截了下來。
下人將布條遞給方夙公公時,畢恭畢敬地說道:“大人,是鎮國公府的密信。”
方夙公公聽聞,便也不去逗弄喂食麵前的鸚鵡了。
眼中帶著詫異:“有趣,已經很久沒有從鎮國公府攔下密信了,我還以為是他們發現了密信早已經被人過了一手,今日倒是個奇事。”
方夙公公結果密信,才聽那下人又說道:“還有今日承安王府,亦是傳來消息,說是承安王請了大夫之後,便是發了好大一通火,聽聞…”
“去備馬!快!”
下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是被方夙公公打斷了。
方夙公公麵色陰沉,捏了捏手中的布條,便是向著門外的方向走去。
下人聽聞,便也立馬跟上了方夙公公的步伐。
與此同時,承安王府亦不是那般的平靜。
整座王府裡,都充滿了低氣壓。
丫鬟小廝們,都矜矜戰戰,唯獨怕惹了承安王殿下的不快。
聽聞,今日上門的大夫,惹怒了承安王殿下,已經被杖責打死了。
戴著鬥笠的周子顧,瞧著府上人人自危的模樣,蹙起了眉頭。
今日還是頭一回,白日裡便被殿下這麼焦急地喊了過來。
周子顧來到了承安王殿下的書房處。
“殿下。”
才摘下了鬥笠,彎下腰身,俯首作揖行禮。
卻見下一秒,書房上首之位的百裡宸,拿起手中的硯台,便是直接砸向了麵前的周子顧。
“周子顧!你好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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