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韻麵容肅穆,看著宋南笙如同看著死人一般。
冷冰冰的開口:“表小姐這話,未免太過於狼心狗肺了一些,若是主子記恨你,又何故讓你居住在她的陪嫁莊子上住,還一住便是這麼久,每個月還固定拿體己錢給你,你這是摔碗罵娘。”
宋南笙聽聞,麵紅耳赤。
卻是辯解道:“每個月也不過是給我那麼幾百塊白銀而已!小小同慕笙那裡,我可付出了幾千兩的黃金了!你怎麼還好意思提出那些錢!”
江挽清哽咽著,擦了擦眼睛,望著宋南笙。
疑問道:“莫不是南笙妹妹後悔給慕笙花錢了,都怪我這個當嫂嫂的,還以為你願意為他們花錢,早知道南笙妹妹一直耿耿於懷,我便不接受了。”
宋南笙頓時間語塞,說不出辯解的話來。
卻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話題被江挽清扯遠了。
便又說道:“你彆扯開話題!眼下是你毒害我孩兒一事!”
江挽清揮了揮手帕,便又止住了哭哭啼啼的模樣。
直視著宋南笙:“我不願被南笙妹妹誣陷,那不如,就好好查一查,真正的凶手是誰好了!既然是用了活血的藥物,那必然是入了口的東西了?”
一旁的大夫,適時的開口:“瞧著表小姐如此病勢洶洶的樣子,應該是昨夜或者今日用過的藥物。”
江挽清亦是開口:“昨夜…我可都不在興昌侯爵府,怎麼可能對南笙妹妹下手呢。”
宋南笙冷笑了一聲:“你是不在,可這府上還有你的人在!”
說罷,宋南笙腦海中有細細想了一圈,自己昨夜到今日,都吃了一些什麼。
便搖了搖頭:“我昨夜到今日的吃食,都同以往無意,除了慕笙為我買了一些酸糕,慕笙自然是不會害我的。況且我這兩日胃口不佳,膳食本就沒有吃多少。”
大夫聽聞,試探性地開口:“吃得不多,想來食物應該倒在了泔水桶,我可以前去查看一番。”
周老夫人便吩咐了一聲:“來人,帶大夫前去廚房走一趟。”
不一會兒,便有丫鬟帶著大夫離開了。
宋南笙冷眼看著江挽清:“吃食用度上,可都是由你負責的,若是真的是吃食用度上有誤,你難逃其咎!”
江挽清不以為意:“就算是吃食上,那也有不少人經手了,在未曾找到證據之前,這府上每一個人都有可能對南笙妹妹下手,南笙妹妹偏偏懷疑我一人,可真叫我…心寒啊。”
宋南笙閉口不再談了,臉看向一側,紅了眼眶。
周老夫人有些怨氣地看了江挽清一眼。
帶著一些責怪的語氣:“若非是你非要出門過夜,不仔細盯著南笙的吃穿用度,又怎麼會出了這樣的事情呢!你明知道南笙如今是孕婦,非要這般苛刻她。”
江挽清頓時間氣笑了。
這也能怪到她頭上來?
當下便反駁道:“南笙妹妹是死了未婚夫,我同情她,可是她不曾嫁給我興昌侯爵府。
再者而言,她姓宋,她家裡人還沒有死絕呢,是她厚著臉皮非要呆在這興昌侯爵府!
既然婆母做主留下她,也該是婆母對她負責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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