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瞧過去。
是丫鬟帶著大夫又回來了。
周老夫人適時開口道:“旁的事情先不說,如今孩子為何失去的原因,想來很快就可以查清楚了。”
江挽清冷笑了一聲:“查,自然地查,我可不能平白無故背下了這個鍋。”
隻不過,希望屆時的真相,宋南笙能夠承受得住便是。
大夫行至周老夫人的麵前,正欲開口。
“等等。”江挽清突然打斷。
眾人都將視線看向了江挽清。
周老夫人冷哼了一聲:“你還有什麼事情?”
江挽清歎息了一聲,緩緩說道:“這未婚先孕,孩子又被人害死,到底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我看要不然,就將這些丫鬟,先支開再說吧。”
說著,江挽清環視了一圈周圍的丫鬟。
床榻上的宋南笙,撐著手,又坐了起來。
麵上帶著一絲嘲諷:“莫不是,是表嫂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如今心虛了不成?”
一旁的周老夫人附和著:“就是!”
她心裡也不由得多了一絲懷疑,莫不是,宋南笙腹中的孩子,真是江挽清動的手腳?
若是的話,如今可正是好機會,在這麼多人麵前,抓住宋南笙的把柄啊。
江挽清麵上似是一絲驚慌,連忙說道:“自然不可能是我。”
這副模樣,倒是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了。
宋南笙便越發的篤定了,這件事同江挽清逃脫不了關係!
周老夫人便冷硬地說道:“既然你說不可能是你,那就誰也彆離開!如今丫鬟們都在這裡,倒也有一個見證!”
江挽清眼底一閃而過的笑意。
她可是給過宋南笙機會了。
既然對方不承這個情,那也怪不了誰了。
周老夫人便又看向了大夫:“大夫,你說吧,南笙的膳食中,究竟有沒有不該有的東西!”
大夫朝著周老夫人拱了拱手,行了一禮。
而後搖了搖頭,說道:“表小姐吃剩下的食物中,我一一檢查過了,裡麵未曾添有活血的藥物。”
宋南笙同周老夫人聽聞,臉上微微詫異。
怎麼會沒有?
宋南笙不可置信道:“大夫你既然說了,那活血之藥,是從口入,可我除了吃了膳食之外,也沒有吃彆的啊,怎會沒有呢?”
大夫摸了摸胡子,眼中沉思。
周老夫人瞧著身側的嬤嬤看了一眼。
嬤嬤衝著周老夫人搖了搖頭。
這一次,周老夫人也有些困惑了。
她原本是想著膳食裡加些許藥,在加之麝香,讓宋南笙更為自然地流產。
如今藥沒加,麝香也沒添。
吃的也沒有液體,腹中的胎兒究竟怎麼出的事呢?
這時,江挽清適時開口:“誰說南笙妹妹還沒有吃彆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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