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
江挽清懷裡的小小呆了,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
【怎麼回事?】
【壞女人不是最最喜歡壞哥哥了嗎?】
【怎麼如今對壞哥哥,像是…仇人一般了?】
江挽清麵上帶著善意的笑,詫異道:“妹妹這是做什麼?你還在做小月子期間,可萬萬不能生氣啊,慕笙就算做錯了什麼,不過是個孩子啊,你何必同慕笙一般見識呢。”
宋南笙抬頭,惡狠狠地看了江挽清一眼。
不過一瞬,她又恢複了平靜。
冷嘲熱諷道:“表嫂怎的今日有閒情來我這處?莫不是覺得,笑話還沒有看夠不成?”
“誒,怎麼能這麼說呢。”江挽清臉上帶著不讚同之意:“我來,自然是關心關心南笙妹妹的身體啊。”
宋南笙聽聞這話,隻覺的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冷哼了一聲,便不作答了。
靜下心的這幾日,宋南笙越想越委屈。
明明自己都這樣了,姑母卻說自己的孩子是野種,子顧哥哥也沒有來看過自己一眼。
唯一來看自己的,卻隻有殺害自己孩子的凶手。
凶手卻偏偏是自己的親兒子,她想要報仇都沒法子報。
她怎能不恨!
江挽清看了周慕笙一眼,開口道:“慕笙啊,你的衣服都濕了,還是先回房間換一身乾淨的衣服吧。”
周慕笙看向了宋南笙,見著對方不為所動,猶豫了一瞬,便朝著江挽清宋南笙二人行了一禮,就離開了。
周慕笙離開之後,宋南笙瞥了江挽清一眼。
沒好氣地說:“如今笑話也看過了,表嫂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江挽清無奈地歎息了一聲:“你心中,我便是這等落井下石的人嗎?我來可不是為看笑話的,而是來幫你一把的。”
宋南笙隻覺得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
反問道:“幫我?你會這麼好心?”
隻要不害她,便已經是好事的了。
江挽清抱著小小,繞過了那些地上的碎片。
來到了宋南笙的麵前。
說道:“是啊,自然是幫你,南笙妹妹不是一直糾結於自己不容易懷有孩子了嗎?我來,便是幫你懷上這個孩子的。”
宋南笙聽聞,氣笑了。
隻覺得江挽清是來落井下石的。
當下撐著手臂,靠在了床欄邊上,便質問道:“你明知道那些大夫都說我不易有孩子了,你還來說孩子的事?你又不是大夫,你怎麼幫我。”
江挽清不緩不慢地開口:“我不是大夫,自然有彆的大夫。如今,整個中周最厲害的神醫無相子,已經出現在京城,他可是神醫啊,什麼病都能藥到病除,你若是找到他,還愁以後不能有孕嗎?”
宋南笙聽聞,遲疑了幾分。
看向了江挽清,便又追問道:“你說的神醫無相子,怎麼一回事?他又在京城哪裡?”
這段幾日,宋南笙一直在屋子裡養身子,不曾出門。
又因著失去了孩子,所以性格有些喜怒無常,見不得任何丫鬟出現。
故而,也沒人同她說起瘟疫一事。
江挽清似是詫異:“南笙妹妹不知曉嗎?外麵瘟疫橫行,承安王殿下也染上瘟疫了,如今,神醫正在承安王府呢。”
宋南笙眼中微縮,原來竟然是因為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