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茵茵頓時間止住了嘴。
她不知道怎麼說這件事。
也知道這件事情,如今並不能說出來。
倒是江挽清,笑著回道:“同嫂嫂說的,那自然是秘密了,不能給娘知道的。”
遠處,漸漸傳來了話音聲。
“陳太醫,麻煩你們來跑這一趟,可真是太辛苦你們了。”
“聖上將半個太醫院的人,都請了過來,著實是厚愛我鎮國公府,鎮國公府受之有愧啊。”
“是啊,陳太醫,左右你也是來了,不如,先去給我順帶瞧瞧如何?這一次,我在戰場上,也是受了傷的!”
“等我為國公大人看過身子之後,自然是可以給二公子瞧瞧的,如今,我們還是先去看看國公大人吧。”
“陳太醫,你應該還沒吃午膳吧?若不然,我們先去吃午膳了再說?”
聽著江令儀同江傲故意提高的聲調,江挽清知道,這兩位哥哥,是想給她們通風報信呢。
終於,在他們一陣談話間,眾人也已經來到了屋子。
隻是,太醫們也沒想到,一進屋子,便是這麼多的人在。
這一次,來的太醫,有半個太醫院那麼多的人。
屋子裡也隻站了十來位,屋外還有好多人。
想來如今,也隻能一批一批地替鎮國公把脈了。
太醫們朝著國公大人同國公夫人行了一禮。
國公夫人拿起了手帕,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
誠懇地說道:“這一切,就拜托各位太醫了。”
太醫們連忙俯首作揖:“我等一定儘心為國公大人醫治!還請夫人寬心。”
江挽清看了水韻同蘇嬤嬤一眼,便讓二人先離開了屋子。
江令儀江傲目光率先看了床榻的父親。
見著鎮國公的麵色,二人皆是愣住了。
如今,鎮國公的麵色,毫無血色可言。
看起來,就像是撐不了多久時間的模樣。
明明先前見著,還沒有這般。
這妝容,怎麼瞧著不太像是化了妝容的模樣?
瞧著也太真實一些了吧?
而幾位太醫,行禮過後,便是直接作勢要為國公大人把脈著。
國公夫人也默默後退了幾步,為太醫們讓出了一個位置來。
這時,江令儀同江傲下意識地擔憂著,看了國公夫人一眼。
卻見國公夫人同他們點了點頭,示意著。
江令儀江傲二人這才放下了心來。
也在這個時候,才看到了屋子裡江挽清的存在,
江令儀江傲二人,不動聲色的走到了江挽清的身側。
江令儀壓低了聲音,擔憂地問道:“怎麼今日來鎮國公府了,難道興昌侯爵府的人又找你不痛快了?”
江挽清連忙搖了搖頭:“沒有呢,這不是聽說爹和二哥班師回朝,想著回家看看。”
說罷,江挽清又看向了江傲,問道:“二哥,邊城一事,可還順利?”
江傲卻是擰起了眉頭,神情嚴肅:“並不是很順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