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楚萱!她不是死了嗎!”
“一定是我眼花了吧!”
眾人膽小的,已經跑著離開了屋子。
而剩下一些,也是呆愣在了原地,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的一幕。
楚萱見著情況差不多了,怕再這樣下去,人可就要跑光了。
便提高了聲調:“諸位,我楚萱還沒死呢!”
果然,隨著楚萱話音落下,眾人便又冷靜了下來。
眾人不解地看向楚萱。
隻見楚萱穿著一身白色孝服。
其中一位同行老板便是說道:“楚家主,你既然是沒死,那麼為何,讓我們來前來吊唁?莫不是尋著我們開心不成?”
楚萱看向了說話的那人。
指了指棺材:“這不已經死了一位了?”
同行老板順著楚萱的視線看了過去,便又追問道:“那棺材裡躺著的是誰?”
眾人皆是對楚萱投以好奇的視線來。
卻見楚萱拿起了一塊手帕,擦了擦眼角。
哽咽著說道:“我未曾掉入懸崖,恰好被一根樹枝勾住了,等那些山匪走了之後我才爬了起來,又怕路上被追殺,所以我一直躲在暗中,半夜才回來。
可誰曾想,一進屋子,便是見我夫君世羽,已經自刎了……怕是他以為我死了,所以想要來找我啊…”
說到這裡,楚萱便又嗚咽起來。
不忍地繼續說道:“是造化弄人啊,若是我孤身一人,我定然會尋他。可是,我還有兩個孩子…為了世羽,我一定會好好活著照顧兩個孩子長大成人的。”
周圍的看眾,亦是開口勸慰著。
“楚家主莫要傷心,保重身子要緊啊。”
“楚家主和陳老爺,還真是夫妻感情不一般啊。”
“楚家主節哀。”
……
聽著周圍人的勸慰聲,楚萱也隻能假意流下幾滴不值錢的眼淚來。
今日,為的便是讓陳世羽在眾人麵前‘合理合法’的死去。
至於楚歸寧…
江挽清想著,將楚歸寧藏在府上養個兩年,屆時外人便也會覺得,楚平安長大了後便是楚歸寧這個模樣了。
至於名字,便說平安是小名便可以了。
這樣一來,楚歸寧還是楚家堂堂正正的大少爺。
等演好了這一出戲,楚萱便又收斂了麵色。
來到了一位男子麵前,開口道:“黃老板,如今我還站在你前麵,你覺得我命格還硬不硬呢?”
說罷,楚萱又側頭看向了另外一位中年男子:“既然肖老板這麼看不上女子當家,看不上女子做生意,那這樣吧,楚家同肖家的合作,便從今日斷了吧。”
黃老板同肖老板聽聞,二人相視一眼。
連忙站了出來。
朝著楚萱畢恭畢敬地彎身行了一禮。
黃老板擦了擦額間的冷汗:“楚家主,方才都是我在放屁,都是我沒過腦子說出的,您沒當真!”
肖老板一臉難色,帶著討好的意味:“楚家主,我有罪,是我眼界狹隘,您彆同我這種沒腦子的人計較啊。”
其他幾位,先前也說過的楚萱壞話的老板,此時,都上前了一步,朝著楚萱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
誰又能想到,拿捏著他們經濟命脈的楚萱,又活了過來呢?
楚萱打量了一眼麵前的眾人。
眼中帶著淩厲目光:“諸位若是有本事,那便在做生意一事上贏過我,若是沒那本事,還背後蛐蛐,那可就比村頭的那些無事老太太還囉嗦了。我看,那你們便不適合做生意,應該去村頭閒聊八卦才是!
女子拋頭露麵做生意又如何了?你們一屋子的男人,不還是不如我一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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