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布衣著裝的男人,在興昌侯爵府前,喚興昌侯爵府夫人為夫人。
這本就是一件令人詫異的事情。
更彆說,男人是有意高呼了一聲的。
當下,便是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力。
好些人,都停下來了腳步,打量著那位布衣男子。
車夫也察覺出周圍的視線來。
當下更是對那布衣男子,進行驅趕著:“哪來的傻子?喊誰夫人呢?我們馬車裡的,可是興昌侯爵府的夫人!你要找自家的夫人,便去自己家裡找去!”
“我要找的,就是馬車裡的夫人!他便是我的夫人!”
男人抬頭看向車夫,眼中帶著一絲威懾。
這讓馬夫揚起的鞭子,遲遲不敢落下。
隻是訕訕說道:“你這人也是搞笑!誰不知道我們興昌侯爵府的侯爺,早就死了,莫不是你來詐屍不成?趕緊起來吧你。”
馬車裡的江挽清聽見聲音,覺得有些不對勁來。
便看了馬車裡的莫語一眼。
莫語掀開了馬車簾的一角,隻是瞅了一眼。
便立馬放下了簾子,對江挽清說道:“夫人,是周子顧!看著樣子,瘸了一條腿。”
江挽清挑了挑眉頭:“他總算是回家了。不過,水韻做事不行啊,才讓他瘸了一條腿,這樣吧,莫語,你下去,再將他的另一條腿,也打斷吧。”
莫語聽聞,點了點頭,立馬下了馬車。
周子顧看到馬車裡走出一人,正準備解釋,不過看著那人的麵容,卻有一些失望。
那人不是江挽清。
莫語站在馬車之上,居高臨下地看向周子顧:“傻子,還不走,在胡言亂語下去,彆怪我不留情麵了。”
周子顧臉色一瞬間黑沉下來。
輕哼一聲:“我告訴你,快點讓江挽清下馬車,我可是……”
周子顧的話還沒有說完,莫語便是奪走了車夫手中的鞭子,直接跳下了馬車。
手中揮鞭,便是一鞭子抽的周子顧滾落在地。
周子顧本就毫無防備。
又因為瘸了一條腿,這一鞭子,可是實打實的受了。
周子顧的臉色,越發的黑沉下來。
一手撐著地麵,抬頭麵向莫語,嗬斥了一聲:“放肆!你可知我…”
“賤人!給你機會離開了!你還非要留在這裡出言侮辱我家夫人!”
“誰不知道我家姑爺早就死了!你又是哪裡冒出來的東西!也敢出來亂叫!看我不教訓你一頓!”
莫語打斷了周子顧的話。
沒有給周子顧將話說出來的機會。
便是又是揚起了手中的鞭子,向著周子顧揮去。
周子顧也反應了過來,便開始閃躲。
隻是,畢竟瘸著一條腿,實在不是莫語的對手。
不一會兒,便被莫語抓著了機會,又一鞭子抽在了地上。
莫語一腳踩在了周子顧的腿上。
居高臨下地看向周子顧,眼中帶著威脅之意:“我看,既然已經瘸了一條腿,那就在打斷你一條腿好了!既然是傻子,那便好好呆家裡,莫要尋彆人家的不痛快。”
周子顧感受著腿上的壓力,後背一緊,連忙開口道:“你不能,我可是周……”
話還未說完,周子顧便是驚呼了一聲。
再回過神時,他的額頭間,已經布滿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