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顧笑著搖了搖頭:“沒什麼?隻是覺得,心疼你受那生子之痛。”
周子顧沒有同宋南笙說真話。
他本想說,隻不過現在還沒有娶宋南笙,所以二人並不能擁有孩子,至少,得在緩一陣。
可是周子顧一想到,若是他真的這麼說了,宋南笙定然會同他再鬨一頓,索性,他便閉上了嘴巴。
二人維持著表麵的這一層和諧。
親昵地躺在一張床上,時不時地咬著耳朵,說上一些悄悄話。
而屋頂上的人,蓋上了瓦片,向著江挽清願院子的方向行駛而去。
江挽清才同蘇嬤嬤一同為小小洗好了澡,便是見著水韻走了過來。
江挽清將小小遞給了蘇嬤嬤:“嬤嬤,不要讓小小泡太久了。”
蘇嬤嬤笑著應道:“是,夫人放心好了。”
而後,江挽清便又同小小來到了隔間。
水韻將自己的所聞所見,都同江挽清一一說了。
江挽清沉思了半晌,才說道:“不急,讓他們緩一個月,聽說最近百公主殿下也去避暑山莊了,想來沒有個把月的時間,公主殿下是不會回來的了。
那便給上一個月的時間,讓宋南笙早一些懷上周子顧的孩子,屆時再請公主殿下添加一把火才是,得讓他們打起來,我才能從這興昌侯爵府抽身離開呀。”
江挽清不禁想到,若是百裡顏傾在這京城……怕是聽說了周子顧的傷勢,早就殺回來同自己算賬的了。
接下來的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周子顧一直在養著傷,又有錦娘在身邊照顧著,周老夫人倒是難得的,安安靜靜的沒來找的江挽清不痛快。
不過,江挽清暗中的人,卻是告訴江挽清,佛堂裡可沒有那麼的安靜,這一個月,怕是有二十天,佛堂裡都有男人的聲音。
可江挽清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這一個月,她一直在暗中打點著京城的聲音,又同風行止飛鴿傳書各地的生意。
一切都朝著好局勢發展著。
朝廷平靜的局麵之下,卻是掩蓋著波濤洶湧,江挽清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是有限的。
江挽清一直在外奔波著,好不容易歇下來一些時間。
不在自己院子裡好好待著休息,便是又朝著繡娘的房間走了過去。
江挽清來到繡娘的屋子時,繡娘正坐在那裡繡著什麼東西。
繡娘繡得認真,倒也沒有差距出江挽清的到來。
還是小小打了一個哈欠,繡娘才抬頭看向江挽清。
她一臉詫異,連忙站起了身:“夫人,不知夫人何時來的,是繡娘失禮了。”
江挽清坐在了一旁,打量著那幅刺繡作品。
便說道:“無需多禮,坐下來說話吧,我想著,一個月的時間,你的傷,想來也應該好得差不多了才是。
瞧這幅作品,果真比毓繡坊的東西還要好看,明明是一張綢緞上,正反兩麵卻是可以勾畫出不同的圖案來,果然不錯。”
聽到誇獎的話,繡娘卻是低下了頭,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謙虛著說道:“夫人妙讚了,我這不過是自己繡的小玩意兒,怎麼能同京城裡的那些刺繡店毓繡坊比較呢。”
江挽清沉默了一瞬,抬頭直視著繡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