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些人中,她記得有幾位,她可沒有遞過帖子。
想到這裡,便回話道:“是我疏忽了,隻是我想著,左右公主殿下也是日日要來興昌侯爵府的,再去遞帖子,倒也多餘了一些。
想來公主殿下見到這處的熱鬨,若是感興趣,亦是會來的。再者而言,我這裡的名貴花卉,公主殿下應該都已經看厭了。”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帶著八卦的眼神,看向了百裡顏傾。
這段日子,坊間也不是沒有傳聞。
聽聞這百裡顏傾,自從周子顧回來以後,便是日日來興昌侯爵府。
眾人都猜測,百裡顏傾莫不是對周子顧還餘情未了。
隻是,畢竟這是傳聞,眾人也沒有太過於相信。
如今,這‘傳聞’從江挽清的口中出來,卻是實錘了啊。
眾人不禁驚歎道:江挽清還真是大肚量。
情敵都天天跑上門了,這江挽清還一點反應都沒有。
百裡顏傾也是沒有料想到,江挽清會當眾這麼說。
臉色頓時間有一瞬的不悅。
冷哼了一聲:“你以為我願意來參加你這個宴席?若不是皇兄……”
話說到一半,百裡顏傾便又閉上了嘴巴,不甘心地看了江挽清一眼。
江挽清心中頓時間明白了。
看來先前自己的那些猜測,都猜準確了。
這一切,確實是承安王殿下的想法。
百裡顏傾沒耐性地說了一聲:“既然是參加四時花會,那眾人便都不必拘束,玩自己的便是。”
此話一出,眾人便又相視一眼,而後各自散去。
有落座下來對詩的,也有賞花的,更有比繪畫的。
這一次花會,一共準備了好幾場賽事。
不過,這些江挽清都交由了主事之人。
她則是負責陪同百裡顏傾和陳枳茹。
江挽清同二人一同來到了幾盆名貴花卉前。
周圍有幾位小姐,正對著那花卉繪畫著手中的畫作。
百裡顏傾瞥了陳枳茹一眼,話語中帶著刺:“呦,側妃娘娘今日也是好興致,這樣的宴席,你也還來湊這個熱鬨?”
對於陳枳茹寧可做太子殿下的側妃,也不願意做承安王殿下的正妃,百裡顏傾心中還是有一些窩火的。
隻覺得為自己的皇兄鳴不平。
陳枳茹聽著這帶刺的話,笑了笑:“公主殿下不也來參加這個宴席了?又何必來說我呢?”
“哼,”百裡顏傾冷笑了一聲,“陳枳茹,終有一日,你會後悔當初的選擇的。寧可做人妾室,也不做正頭的夫人。
還好你同我皇兄的婚事沒有成,不然,我怕你們生出來的孩子,也是個不聰明的!我看你,也就是天生做人妾室的料!”
卻不想,聽著這嘲諷的話,陳枳茹倒也沒有生氣。
隻是緩緩側過頭,看向了百裡顏傾。
笑著說道:“公主殿下這話,可真是說笑了,就算是當妾室,那也是要看看當誰的妾室呀,那可是太子殿下的妾室。
公主殿下若是要這個想法,是不是也看不起皇上的妾室呢?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公主殿下您的母妃,也是妃子吧?
再者而言,如今我已經是太子側妃,公主殿下一直將我同承安王一同提起,是不是有失體麵呢?”
這些話一出,頓時間堵住了百裡顏傾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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