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笙的臉色,一下便失去了血色。
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周子顧。
百裡顏傾為何會說出這些話,又為何會同周子顧和好如初,那麼,就隻有一個原因。
便是周子顧在百裡顏傾麵前,不斷地貶低了宋南笙。
將宋南笙說成是那種不要臉麵的浪蕩女子。
又將自己說成是那種無辜被迫負責的男人。
隻有這樣,周子顧才能撇清楚自己同宋南笙的關係,才能重新獲得百裡顏傾的寵愛。
而周子顧,此時此刻,卻也不敢去看宋南笙的臉色。
百裡顏傾見著宋南笙一臉沉默的模樣,還以為對方不服。
不禁冷笑了一聲:“若非是因為你有了子顧的孩子,你以為,自己能活到如今這一刻?”
江挽清在一旁看著好戲,並不想惹火上身。
卻不想,下一秒,百裡顏傾的怒火,便又對向了江挽清。
百裡顏傾直視著江挽清,張了張口:“果真是個沒用的,這小賤蹄子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還能讓她勾搭上了你的丈夫!”
江挽清還想回一句:你如今,不也在我麵前勾引這周子顧麽?
不過這話,她自然是不會說出口的。
看著兩個女人爭一個渣男的戲碼,江挽清還是覺得頗有看點的。
隻是淡淡道:“公主殿下說的是,莫要氣壞了身子。都說蒼蠅不叮無縫蛋,我總不能一天到晚地守著蒼蠅,又或者是守著蛋吧?”
蒼蠅說的自然就是宋南笙了。
而蛋,就是那周子顧了。
周子顧宋南笙明白過來這話中的意思,同一時間怒視著江挽清了。
周子顧抿了抿唇,沉著個臉:“江挽清!莫要在公主殿下麵前失去了規矩!”
宋南笙倒是直白地問了出口:“你說誰是蒼蠅誰是蛋呢!”
江挽清撇了撇嘴。
歎息了一聲:“夫君,南笙妹妹,我這不過是舉一個例子罷了,並沒有說你們是蒼蠅和蛋的意思啊。”
周子顧深深地看了江挽清一眼,也不願意同對方繼續糾纏下去了。
便又看向了百裡顏傾:“公主殿下,不要同他們一般見識了,我昨夜新作了一幅畫,還希望公主殿下能夠為我指點一二呢。”
百裡顏傾這才收回了視線。
目光一直放在了周子顧的那張臉上。
點了點頭,溫柔說道:“那就去看看子顧畫了一幅什麼樣的畫作。”
說罷,周子顧便帶百裡顏傾離開了。
宋南笙後知後覺,臉上帶著一絲語氣,氣得捂起了肚子。
怒視著江挽清,不可思議道:“這你都不管管嗎?今日百裡顏傾都敢當著你的麵,去子顧哥哥的房間了,改日,說不定就想要當子顧哥哥的夫人了啊。”
對於江挽清的這副平淡模樣,宋南笙有些接受不了。
江挽清淡淡地瞥了宋南笙一眼。
不慌不忙地開口道:“想要當夫君的夫人,也得我先和離,她才能去當這個夫人。不過……若是我沒有點頭,誰也彆想讓我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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