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夫人的話,頓時間引起了周圍人的好奇。
眾人圍成了一圈,後麵看不見的人,也是一個個的都墊著腳尖,想要去看熱鬨。
這聽書樓裡,還有昨日的客人,亦是撞見過了昨日周子顧前來‘抓奸’的場麵。
如今對於周老夫人又來抓奸,可謂是吃了一茬又一茬的瓜。
這其中,也不乏有一些人開始好奇了起來。
“這是興昌侯爵府的周老夫人吧!這是什麼情況,昨日她兒子來抓奸,今日是帶著兒子一起來抓奸了?”
“抓奸這種醜事,不掩著一些,怎麼還想著大肆宣傳呢?”
“可是昨日侯爺抓奸,不是沒有抓到嗎?都是誤會,怎麼今日又來這一出了?”
“怎麼就不能是昨日那賊人跑了呢?今日興昌侯爵府來了這麼多人,或許,已經是十分有把握,這奸夫就在這上頭沒跑了。”
“啊…這……”
“周夫人不至於如此吧,好歹也是京城第一貴女,又是鎮國公府的小姐…這要是偷人,得多丟臉啊…”
“那也說不定,聽聞這江挽清啊,自幼是在邊城長大的,你想想,在邊城那豈不是在男人堆裡長大了。”
“是啊,況且先生興昌侯爵府裡,不也出了這樣的事情,那二小姐婚前同齊國公的世子爺便是有了一腿,表小姐更是懷了府裡的說書先生的孩子…”
周老夫人身側的周子顧,聽到這周圍的議論紛紛,臉色一直是黑沉著的。
尤其是聽到最後那人說的話,很是黑的可怕。
他怕畫風不對,便向著人群之中的幾人使了一個眼色。
那幾人點了點頭。
下一瞬,便聽見人群之中,有幾道高昂的聲音傳來。
“既然連興昌侯爵府的人,都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想來早就已經確定了!”
“當初江挽清進門之前,興昌侯爵府可沒有傳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怎麼江挽清一進門,這二小姐表小姐就接二連三的傳出這些不好的事情了呢?”
“我看啊,江挽清就是在邊城同那些將士待久了,所以啊,之前一看侯爺死了,便是匆匆去找彆的男人了吧!”
“這種女人,就應該浸豬籠!”
“對!偷情的人,不管是哪家的大小姐,都要浸豬籠!”
“聽聞她還帶著孩子來同情人私會呢!”
“這種人,趕緊浸豬籠了吧!”
“浸豬籠!”
“浸豬籠!”
在場上的男子,大多數都被煽動的有些同情周子顧了。
為周子顧抱不平的人,更是不在少數。
眾人異口同聲的都要讓江挽清浸豬籠。
周老夫人見自己還沒有發揮自己的一些演技,便已經引得眾人這般憤怒了。
頓時間嘴角雀躍起來。
周子顧見著氣氛已經到這裡了。
便揮了揮手,示意著:“多謝諸位為我發聲,隻是,抓奸還要抓現成的,今日,便請眾人為我做一個見證。”
說罷,周子顧便看向了頂樓樓梯的位置。
人群中,眾人也為周子顧讓出了一條道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