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江挽清同周子柒的爭執,周子顧也有了一些惱意。
便對江挽清嗬斥著:“如今在公主殿下麵前,還覺得不夠丟臉嗎!”
江挽清卻是笑出了聲,指著地上的周老夫人:“丟臉的,難道不是婆母嗎?我看啊,直接喊人進來,將這二人丟去河裡浸豬籠才是!”
【哇喔~怪祖祖怎麼和彆的老爺爺脫光光躺一起了呢~】
江挽清聽見了小小的心聲,連忙收回了手,一把遮住了小小的眼睛。
真是該死,竟然讓這對狗男女,臟了小小的眼睛。
江挽清心中不由得有些後悔,不該將小小帶過來的。
【娘親,不要遮我的眼睛啦~】
江挽清一臉黑線,這小妮子,倒是不知羞的,什麼熱鬨都要看。
聽著浸豬籠,周子柒同周子顧的反應頗大。
異口同聲道:“怎麼能將母親浸豬籠呢!”
看著二人眼中帶著恨意的眼神。
江挽清一臉無辜道:“可是…前兩日,侯爺你同婆母想要抓我的奸,不也是準備將我丟去浸豬籠嗎?怎麼如今偷情的人,成了婆母,就不允許浸豬籠了呢?再說了,中周國的法律,紅杏出牆的話,將狗男女丟去浸豬籠,這也是允許的吧?”
周子顧周子柒聽聞,二人想要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半晌之後,周子顧強硬地說道:“可是說到底,她還是你婆母!你怎麼能殺死她呢?”
江挽清卻是反問道:“可是,說到底,我也是婆母的兒媳婦,這一年多貼身伺候她,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吧?為何她就可以殺死我呢!”
周子柒紅著一雙眼:“這一切,一定都是你江挽清算計的!是不是你給我母親下套的!”
江挽清一臉的無奈:“我要是有這滔天的本事,不早就這麼做了,還輪得著婆母蹉跎我一年多時間?”
周子柒麵色一梗:“你看,你就是被我說中了,你心裡就是有這樣的想法!”
周子顧也是眼中帶著寒意,看向了江挽清:“江挽清,你最好祈禱,這件事,同你沒有關係!”
這個時候,一直看著熱鬨的公主殿下開了口:“說這麼多,還不如去看看那男人到底是誰,是不是熟識,老夫人好像醒了呢。”
一句老夫人醒了,眾人便又看向了地上躺著的老夫人。
周子顧將那男人,踢到了一旁。
周子柒從地上撿起了外套,給老夫人蓋了起來。
推著老夫人的身子:“母親,你醒醒啊!再不醒,你就要被江挽清這個惡婦給害死了呢!”
江挽清一臉黑線:我竟成了惡婦?
她明明是京城第一貴女好不好。
周老夫人緩緩睜開了眼睛,還是有一種懵的狀態。
她看著圍繞自己一圈的眾人,忍不禁問道:“你們怎麼都圍著我呀。”
周子顧麵色嚴肅,眼中帶著一絲冷意,居高臨下地看向周老夫人:“母親,你還記得,方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被周子顧這麼一問,又看著對方難看的臉色。
周老夫人這才開始仔細回想起先前發生的一切。
她記得,她是被自己的嬤嬤喊了過來,說是佛堂的那人要見自己。
那人想要祝賀自己生辰快樂,然後二人……
後麵她卻都記不起來了。
想到這裡,周老夫人的臉色頓時間難看起來。
連忙坐起了身子,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一見是佛堂,頓時間愣了一瞬。
立馬抬頭看向周子顧,卻見周子顧頓時間將臉瞥向了一側。
忽然,她感覺到身上有一種涼意,便低頭一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