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夫人一瞬間,便是想找個地縫鑽了進去。
如今,此刻也沒有外人在場。
周子顧又直接走到了周老夫人的麵前。
臉色有些複雜,問道:“你同餘守成,多久了!你可還記得,你是興昌侯爵府的老夫人!你如此,可對得起我父親?可曾想過興昌侯爵府的臉麵…”
周子顧可沒有忽視,先前周老夫人喊的那一聲‘守成’。
若非是不一般的關係,可不會那樣呼喚。
聽周子顧提起老侯爺,周老夫人先前的羞恥感也不複存在了。
整個人身上都充斥著一種哀怨之氣。
便是抱怨著:“彆來同我提你父親,你父親何時將我們母子放在了心上?他一直念念不忘的,都是外頭的女子!何曾將我當成他的夫人過!
至於守成,我同他本就是青梅竹馬,若非你外祖,非要搭上興昌侯爵府這一層關係,我又何苦嫁到這裡來?一切都是冤孽!冤孽!”
如今,麵子不麵子的,都已經丟儘了。
周老夫人也不在乎,再丟一些臉麵的了。
率先做出反應的,便是周子柒。
周子柒立馬站了起身,離那周老夫人幾步遠。
一臉的不可置信,眼中帶著一絲嫌惡:“母親,你怎麼可以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情!虧得我還以為你是被江挽清害的,沒想到,是你自己不要臉!
你都多大的人了?還想著弄這一出丟人現眼的事情,你就是不為興昌侯爵府的名聲考慮,也要為我們幾個考慮吧?
你怎麼能如此的水性楊花啊!你都是當祖母的人了啊!”
周子柒眼中的嫌惡已經掩蓋不住的了,心中也有一些唾棄周老夫人的行為。
她沒想到,自己母親一把年紀的人了,還能做出這樣沒皮沒臉的事情來!
江挽清抱著小小上前一步。
有那麼一些幸災樂禍:“侯爺,如今婆母都已經承認了,我看啊,為了興昌侯爵府的麵子,還是得早早的將婆母快些浸豬籠才是。”
‘浸豬籠’。
此話一出,眾人都看向了江挽清。
周子柒麵上帶著猶豫:“她到底我母親生死豈是你來定的?”
周子顧卻是蹙起了眉頭:“江挽清,你瘋了吧?竟然要讓自己的婆母浸豬籠?”
江挽清聽著二人的反駁,嗤笑了一聲。
對上了周老夫人那一雙充滿了仇恨的眼神。
便是反問道:“先前你們誣陷我偷人的時候,不也是想著將我浸豬籠的嗎?如今婆母都已經被人抓現行了,還不將她浸豬籠,留著讓婆母給你們再添一個弟弟妹妹嗎?”
周老夫人頓時間一口老血噴湧而出。
老臉微紅:“你休要胡說,我都一把年紀了,還怎麼…”
江挽清卻是捂唇笑道:“可是婆母,你一把年紀了,不也還在偷情著嗎?邊城還有一位六十的老太誕下孩子,婆母你還沒有滿五十,還有生子的機會啊。”
明明是嘲諷的話語,偏偏江挽清還一本正經地說著話,顯得真誠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