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王殿下看著手中的利刃,沾染上了鮮血,頓時間興奮了起來。
他對聖上說道:“父皇,你若是現在寫個退位讓賢書,我可以讓你當個太上皇,畢竟,你是我的父皇啊。”
聖上一臉複雜神情,沒有說話。
反而是一旁的東方夙,開口道:“承安王殿下,您這是謀逆大罪!還是早些束手就擒吧。”
承安王殿下冷眼瞥了東方夙一眼,不屑道:“死閹人,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我早就看你不爽了,區區一個閹人而已,仗著父皇的寵愛,還敢騎在本王的頭上?”
太子殿下話音落下,直接抽出了劍。
太子殿下頓時間倒地而亡。
遠處的江挽清看到這裡,便也適時的開口道:“好了,我們還出場的了。駕!”
說罷,江挽清便是騎著馬,衝向了承安王殿下那處。
與此同時,叢林裡也突然冒出了很多騎著馬的將士。
從衣著上看,是江家軍無疑了。
浩浩蕩蕩的一行人,頓時間吸引力承安王殿下同聖上的注意。
當承安王殿下看到來人是江家軍的時候,臉色頓時間大變。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江挽清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
江挽清直接拿起了手中的長槍,一把將承安王殿下手中的劍給挑了下來。
承安王殿下還想上前反擊,江挽清直接一棍子將承安王殿下打得後退了幾步。
便有幾位江家軍,直接將劍放在了承安王殿下的脖頸處。
頓時間不敢再動彈的了。
江挽清便又衝向了一旁的黑熊,連同護衛們去製服住黑熊。
江令儀下了馬,朝著聖上行了一禮。
便說道:“微臣救駕來遲。”
聖上的麵孔,反複一瞬間老了好幾歲。
不過,看向江令儀的眼神,還是帶著一絲犀利。
他指著麵前的一眾江家軍,便是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解釋著江令儀:“方才我們在叢林見著黑熊出現,便是察覺事情有些不對,所以快馬加鞭,將離這裡不遠恰好來這處操練的江家軍給調了過來。”
聽著這個解釋,聖上倒也沒有再說什麼的了。
隻是捏了捏沒有,重重地歎息了一聲。
東方夙看向身後的那些侍衛:“還不快一些喊太醫來!將太子殿下扶起來!”
頓時間,便有人七手八腳地上前將太子殿下扶了起來。
太醫也匆匆從不遠處跑了過來。
太醫起床噓噓地替太子殿下把著脈。
卻是突然腳一軟,便是對聖上磕頭。
隱忍不發的表情:“聖上,太子…太子歿了!”
此話一出,周遭的眾人,皆是跪在了地上。
承安王殿下卻是依舊站在原地,笑出了聲:“哈哈哈哈,父皇,您最出色的兒子,如今隻是我了,太子沒了,難道,你還要殺了你最為出色的兒子嗎?難道,你想將你的皇位,給老三老四那樣的無能之輩嗎!”
眼見著兵變失敗,承安王殿下心中有些許的難受,說話便也越發的口無遮攔了。
此刻,遠處的三皇子四皇子默不作聲著,他們不過都是半大的孩子。
而撤離在一旁的女眷之中的公主殿下,看著承安王殿下露出了一絲複雜的神情。
她想要衝出保護圈,卻被護衛一直緊緊地護在了身後。
江挽清不動聲色地來到了江令儀的身邊。
她的餘光瞧著聖上的神情,眼中帶著一絲殺意。
瞧著聖上的模樣,似乎還對承安王殿下有一絲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