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簡直就像個機器幾乎不停,搞的我也像個陀螺,甚至水都喝不上幾口,有時也不敢喝,因為喝多了總要跑廁所。
我一去一回的功夫,他就有可能調試完了一處燈光,我不驗收他就隻能等著,這樣很影響進度。
連著三天下來,我嘴裡都起了泡,再看跟我一樣不喝水的秦墨卻什麼事都沒有。
終是女人在男人麵前還是嬌氣了。
“姐,你喝水啊,再不喝你都成乾巴小老太太了,”袁小黛跟我睡一個房間,我的事自然瞞不過她,她也心疼我。
我笑了下,“我就算乾巴,也是乾巴美少女。”
話落,我仰頭喝水,剛好撞上秦墨看我的目光,四目不經意的相對,我差點嗆到。
“姐,你喝那麼急乾什麼?”袁小黛給我拍背順氣。
這時秦墨也下來了,拿過一旁的純淨水擰開,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他喝的快,喉結也聳動的快,我竟也不由的跟著咽唾液。
這是身體的物理反應,我懂。
可似乎我對秦墨的喉結格外敏感。
難道我有喉結控?
這個念頭讓我又一次嗆到水了,袁小黛又連忙拍我,“姐,你怎麼老是嗆,不會是嗓子裡也上火起泡了吧?”
她說完秦墨就看了過來,我連忙搖頭,“沒有,就是喝嗆了。”
“你上火了?”秦墨盯著我,而且我感覺得到他在看我的嘴唇。
我不由的抿了下,搖頭,“沒有。”
“哪沒有,杉姐怕耽誤秦工的進度,都不敢喝水,怕上廁所,現在滿嘴都是泡,東西都不敢吃,”袁小黛這個快嘴又什麼都給我抖落出來了。
秦墨過來了,直接站到我麵前,“張嘴。”
我愣住,袁小黛也瞪大眼睛不明所以。
下一秒,秦墨手一伸,捏住了我的下巴,我的嘴被他強行捏開,他往裡看了看,鬆手的時候說了句,“潰瘍了。”
他轉頭看向嘴巴張成o型的袁小黛,“去買盒西瓜霜噴劑,還有治療口腔潰瘍的消炎藥。”
袁小黛點頭,哦了一聲,轉身。
不過接著她又轉回來,“秦工,你不是搞電的嗎?怎麼還懂醫?”
我也處在被他捏下巴的尷尬中,嘴抽的回了話,“因為他當過兵。”
話落,袁小黛看向我,她剛要張嘴,秦墨說了句,“還不快去?”
“我......”袁小黛的嘴還在動,不過在對上我的目光後,似乎想起了什麼,老實的走了。
我看向了秦墨,“你以後......”
後麵的話我還沒說完,就聽袁小黛叫了聲,“江總好!”
我神經一縮,江昱珩?!
轉頭,果然看到了江昱珩,他也看向了我,隻不過他還是問了袁小黛,“你要去哪?”
“杉姐嘴潰瘍了,我去給她買藥,”袁小黛說完,江昱珩便大步的過來了。
“你是不是水喝少了?”對我了如指掌的他,直接開口。我是屬於上火體質,所以吃飯都會喝粥,平時喝水也多。
不然,我就會上火,要麼鼻子流血,要麼就嘴裡起泡潰瘍。
我與江昱珩十年相處,這一點他還是十分清楚的。
隻是此刻他這話於我來說是諷刺,讓我不由想到他對謝蕭說的那句‘太熟了。’
熟到他對我都沒有什麼興致,讓一個寡婦吸引。
“江總過來有什麼事嗎?”我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十分冷硬又公式化的反問他。
江昱珩看著我冷冰冰的樣子,頓時就拉了臉,他剛要張嘴,卻看到了站在我身邊的秦墨,而後對我說了句,“你過來這邊,我有話對你說。”
雖然不知道他要說什麼,於公於私秦墨在旁邊都不合適,我隨著江昱珩往遠處走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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