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昱珩一直走,我不知道他要去哪,便叫住了他,“江總要說什麼,現在就可以說了。”
他沒停住,但我卻停住了,看著他的背影,“江總,有什麼事就在這兒說吧,我還有事要做,你已經耽誤了我的工作時間。”
江昱珩停下了,他回頭冷凝著我,我走過去,還沒站定他手一抬便掐住我的手臂。
我就感覺天地一地旋轉,他把我拽著轉了個圈,人也被他壓在了一邊的牆上,他冰冷的氣息,還有那張我傾慕的十年的臉對著我壓下來。
他的鼻尖幾乎抵著我的,“喬杉,你真是能耐了,還要拿你來要挾我?”
我的後背被壓的生疼,這男人是衝動型的,也是易怒型的。
所以,在過去的十年裡,在他麵前我都是順著他,唯恐他炸毛。
現在不知為何,看著這樣的他我竟有些反感,我無懼的看著他,“我隻是不想江總因自己的任性而影響了工期。”
江昱珩這次沒說話,而是死死的盯著我,“你是真的跟那個姓秦的好上了?”
“沒有,”我實話實說。
“嗬,”江昱珩冷笑,“你都那樣維護他,又拉他的手,還叫沒有,你當我瞎?”
這話讓我想笑,“如果拉一下手就叫好上了,那親上呢?”
江昱珩聞聲,眼珠子都快爆出了,“你跟他還親了?是不是還......”
後麵的字他沒說出來,但我明白他想說‘睡了’。
“江昱珩,我是說你跟周彤親了,”我把聽到的話說了出來。
江昱珩握著我的手一僵,“你,你胡說什麼?”
“昨天在餐廳,我親耳聽到的,是我胡說嗎?”我聲音平靜,“江昱珩,我沒想到你那麼無恥,你的好兄弟還沒死的時候,你就染指人家的老婆。”
兄弟妻不可欺,謝蕭之前說過這話,我當時以為他隻是順著江昱珩的話接的話,現在想想那時謝蕭似乎就是提點他什麼的。
“不是你想的那樣,”江昱珩搖頭,臉上的表情已經由暴怒變得急躁不安。
我沒說話,親了這是事實,至於是哪樣還重要嗎?
“我那次喝多了,我,我.....”他的舌頭打著結,似乎不知道往下怎麼說。
我笑著接過他的話,“彆說你把她當成了我。”
“我.....”江昱珩看著我動嘴。
我卻打斷他,“江昱珩,似乎你也沒親我過幾回吧。”
他的臉徹底的難看。
我跟他談了三年多的戀愛,牽手抱抱有過,但是男女之間直接熱辣的親吻幾乎沒有,哪怕是親,他也隻是吻我的手,臉頰,額頭,就算是碰我的唇,也隻是蜻蜓點水。
我的話讓江昱珩徹底無話,也讓他一下子變得煩躁,他倏的鬆開了我,擼了把頭發,“是,我就是混蛋一時鬼迷心竅的親了她,但真的隻是一時衝動,不代表什麼。”
“睡了才代表有什麼嗎?”我嘲弄的反問。
江昱珩被激的整個人情緒崩潰,“在你心裡我就那麼齷齪嗎?我要是那樣的人,我早把你睡了,還會是今天這樣子嗎?”
我怔了下,接著笑了,他的意思是把我睡了,我遇到這樣的事就不會鬨了嗎?
他這是什麼腦回路,還當現在是古代社會,女人隻能跟一個男人?
我沒跟他扯這個,而是一針封喉的說道:“可你對我沒興趣,沒睡不是嗎?”
此刻我才發現他那句話,雖然是紮在我的心尖上,現在也成了我還擊他的有力武器。
江昱珩的瞳眸收縮,“喬杉,這件事過不去了,是吧?”
“過去了,我們已經分開了,是你總是糾纏,才讓我不得不舊事反複重提,”我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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