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黛說完嘖嘖兩聲,“姐,說起來也奇怪,你以前在這兒的時候,彆說三天兩頭了,那簡直是天天有問題,天天要往秦工房間裡解決問題,可你一走問題完全沒了,讓我想上秦工房裡聊一聊的機會都沒有,唉,我現在就巴望著有問題,那樣我就能......嘻嘻.....”
小色女開始想入非非了。
我及時製止她,“我可能是煞星,跟秦工八字不和,所以我和他合作總是出問題,我一走就全好了。”
“哼,”袁小黛不讚同,“彆當我傻,我覺得你們倆不是不和,而是有事?姐,你老實說你跟秦工是不是暗通款曲了?”
想到我跟秦墨的假親侶關係,我心虛的否認,“你胡說什麼?”
“姐,你彆瞞我,你要跟秦工真的要有什麼,也不錯的,”袁小黛竟十分支持。
我還是否認了,“沒有,彆亂想。”
“姐,秦工搬出酒店了,據說租房子住了,”袁小黛給我告秘。
我裝不知,“是嗎?”
“我聽說他租房子是要常住在海東了,而且聽說他是要查他父親還是母親死的事,”袁小黛的聲音哪怕隔著電話也壓低了,“姐,這事你知道嗎?”
我還真不知道,秦墨在這兒租房子,我問他為什麼,他也沒有說要查車禍的事。
“姐,聽說他的親人是車禍去世的......”
我是一個失去父母的人,而且也是車禍,聽到這事我的心瞬間不是滋味。
最後我找了個理由掛了電話,一個人看著牆上我們一家人的合影發呆。
我爸媽的車禍也是意外嗎?
不知怎的,這個念頭竟閃過我的腦海。
許久,直到快七點我還沒有聽到對麵有開門聲便打電話給了秦墨。
可他並沒有接。
我不知道他是有事,還是臨時變卦不打算跟我去了。
於是我便拿起東西準備自己去江家,可是我打開門卻發現對麵秦墨的房門是開著的,隻是並沒有關嚴。
他回來了?
我怎麼沒聽到?
疑惑的時候,我拉開了他的房門進去,“秦......”
後麵的那個‘墨’字,因為入眼的畫麵讓我一下子收住聲,人也當機在原地。
我怎麼也沒想到會撞到秦墨出浴圖。
是那種隻在腰上裹了條浴巾,上露下也露,就遮中間那一點的畫麵。
秦墨也是愣的,似乎沒料到我會突然闖入,我甚至能看到他麥色的皮膚泛了紅。
一時間,我和他就那樣站著看著,誰也沒有說話沒有動,仿若時間都靜止了。
直到秦墨先反應過來進了臥室,我僵直的身子才動了動,喉嚨那兒咽了兩下口水。
這時我才發覺我的臉頰發燙了......
看著秦墨關上的臥室房門,我知道他肯定在穿衣服,想到我為他買的衣服,於是道:“秦墨你先彆穿衣服,等我一會。”
說完我便轉了身,可是轉身的刹那我就感覺不對,我剛才說了什麼?
我讓他彆穿衣服,還讓他等我.....
這話是沒問題,可是在這樣的情景下,我真是......說的是什麼虎狼之詞啊?
如果有地洞,我真想鑽進去算了。
可是沒有,而且現在懊悔也晚了,於是我連忙回屋拿了衣服又去了秦墨的屋子,走到臥室門口敲了兩下,“秦墨,我給你買了衣服,放在門口了,你穿這個比較合適。”
我沒直接解釋先前的話,不然會更尷尬。
說完我準備放下袋子,可臥室的門霍地拉開,秦墨穿戴整齊的站在我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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