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人倒在地上,那光頭磕在地上,還回彈了兩下。
肉多,彈性好!
這話一點都不假。
其他幾個混混一下子都愣了,接著他們就叫聲“雄哥”便奔了過去。
雄哥變慫哥了。
其他幾個人看到自己的老大成了這樣,立即就要對秦墨動手,可是沒等他們出手,秦墨便威厲的嗬了聲,“滾!”
幾個人立即像被定化似的不再動了。
片刻後,幾個人扶著摔出鼻血的光頭男溜了,我看了眼被打砸了一片的遊樂場走向了秦墨,“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父親的車禍案,他們阻止我查下去,”秦墨沒有瞞我。
我怔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證明他父親的車禍是真有問題的。
我本能就問,“你查出什麼來了?”
秦墨沉默,我才想到我與他最近麵都不見避著他,我這麼問是有些唐突了。
我尷尬的哂笑了下,“算了,我.....”
後麵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聽到有人叫了聲,“江總。”
“怎麼回事?”
江昱珩清冷的聲音響起,高高在上的總裁口氣。
這哪還有跟我耍賴皮的調調。
都說女人會變臉,其實男人也是一樣。
被嚇到臉發白的保安負責人,雖然腿還打著顫,但仍快速的跑過來彙報了情況。
江昱珩聽完目光落在秦墨的身上,“所以這場麵是因為秦工的私人恩怨造成的?”
聽到這話我就知道江昱珩這是要找秦墨發難了。
秦墨並沒有接這茬,江昱珩嘴角浮起一抹嘲弄,“秦工,嗯?”
“是這樣,”秦墨沒有否認。
江昱珩彎腰從地上撿起被砸壞東西的碎片,“秦工,這事你覺得該怎麼處理?”
“江總想要怎麼處理?”秦墨又怎麼會聽不出江昱珩的意思。
我沒說話,這個時候我開口隻會是火上澆油。
如果不是因為我,江昱珩不會因為這麼點小事為難秦墨,甚至以他的性子還會維護秦墨。
畢竟這是在江浪的地盤上撒野,砸的也是江浪集團的遊樂場,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對方今天如此不顧及,說白了也是不給江昱珩麵子。
江昱珩將手裡的碎片一丟,還拍了拍手上沾著的什麼臟汙,“秦工既然有私人的事要處理,我覺得你還是先處理自己的事要緊,在處理好之前,這兒的事交由江總負責。”
我一下子驚住,江昱珩這是要停了秦墨的工作。
現在燈光調試進入收尾階段,剩下的事沒有多少了,有沒有秦墨都不影響什麼,所以江昱珩這樣標準的是卸磨殺驢。
忽的我感覺剛才的那波人又有可能是江昱珩找來,讓他有個由頭開了秦墨。
“我不是江總的員工,你無權決定我的去留,”秦墨很剛。
江昱珩嘲弄的一笑,“是麼?不如試試看?”
他說著就拿出手機,我知道他是要打給秦墨的領導。
我上前,“江總,這事你都沒調查就做決定,不覺得太不合適嗎?還有......”
我微頓了兩秒,“雖然現在燈光調試進入了收尾期,有沒有秦工剩下的調試都能完成,但你真的確定能完成的和預期的一樣?”
我話落,江淮恰好趕了過來,似乎才聽說這事,步子都是急匆匆的。
他過來第一眼就看向我,而我也借著他開了口,“江總監,江總要開了秦工,後期的調試由你負責,你覺得自己可以嗎?”
我這是故意把難題拋給江淮。
其實我這話問的有些不道德,我是仗著江淮會站在我這一邊,才敢這樣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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