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動作十分自然,依如從前。
他衣服丟的之快,讓我都沒機會拒絕,不過我不會再像從前那樣跟個小女婢似的抱著他的衣服,一守就是一晚上。
我走向了謝蕭,把江昱珩的衣服放到一邊,示意他出來跟我說話。
剛出了門,謝蕭便先問了我,“你找龍暢他爹做什麼?有些人你少沾惹。”
我咽了下喉嚨裡的濁氣,“我也不想,但我有事。”
謝蕭還要說什麼,我沒讓他開口便道:“你還沒告訴我,調查的結果是什麼?”
謝蕭看著我的眸光多了幾分幽深,但沒有再賣關子,“我查了,你那個公司的老板就是現在的許瑞,至於你說的大老板根本沒有這個人,但根據你說的情況,我又追查了一下,三年前你所在的公司成立的時候,許瑞的帳戶進了一筆錢,據他說是一個姓秦的朋友投的,至少大老板是不是這個人就查不到了。”
秦?
因為秦墨的原因,我對這個姓很敏感。
“杉杉,”在我失怔思索的時候,謝蕭叫了我,“我怎麼感覺你最近不太對,你是不是在悄麼麼的做什麼?”
我回神,“沒做什麼,就是無聊的對一些事好奇。”
謝蕭聽出我不想說,淡淡的一笑,“你有什麼事儘管找我,還有......”
他往球室裡看了一眼,“龍暢這人很野,但在我這裡他不敢翻天,他如果敢對你做什麼,你直接給我打電話。”
“好,”我應下,這時就聽到屋裡傳出一聲很重的球撞聲。
謝蕭皺了下眉,大概是心疼自己的球了。
我很識趣,“六哥,我先回去了。”
“路上小心,到家給我發個信息,”謝蕭囑咐。
我點頭,剛要走就聽謝蕭問了句,“你離開江家,現在住哪?彆是租房子,六哥我有的是房產,你要住就說,住咱自己的放心。”
“不是,”我說完離開。
回去的路上,我就琢磨謝蕭說的那個給許瑞投錢的人姓秦。
雖然我知道不可能是秦墨,可是當我回去,在樓道口與秦墨遇個正著的時候,我還是叫了他一聲,“秦老板?!”
“嗯?”秦墨眼底是不解的怔愣。
我往他麵前走了一步,靠近他,很近那種,近到能聞到他洗澡後身上的肥皂香。
很好聞。
我記得以前我爸媽在的時候,家裡都是用肥皂洗手和洗澡,隻是現在人們都改用洗手液或是沐浴露,很少能見到肥皂,更彆說能聞到皂香了。
“你是不是披了馬甲?”我試探他。
秦墨眉頭皺了皺,往身上看了一眼,“你喝多少,眼神都不好了?”
我喝了一杯,不多,但他聞到了。
他的話讓我嗤的笑了,伸手捏著他的襯衣拎了拎,“秦墨你彆跟我裝糊塗,我說的不是穿的馬甲,而是你的身份馬甲,你是不是特彆有錢?而且還是幕後大老板?”
秦墨的下頜繃緊,“聽不懂你說什麼。”
他說著就往後撤了撤身子,想拉開與我的距離。
“真不懂?還是裝,或是跟我演戲?”我又往前跟了跟,有些故意糾纏。
秦墨沒再說話,隻是看著我,我也看著他。
我們倆就那樣在樓梯不甚明亮的燈光下,眼神擰纏......
我的眼前閃過秦瑩住的那個小院,想到秦瑩的病,又想到初識秦墨的樣子,最後是我先收回視線,又嗤笑了一聲,“你那麼窮,不可能是你。”
說著,我鬆了手,轉身要往自己屋裡走,秦墨卻攔住我,“你開車回來的?”
我笑了,“沒有,代駕。”
說完,我又衝他調皮了一下,“我惜命,更不想危害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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