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坐實了。
“你......”周彤嘴唇顫抖著,被我懟的一時不知說什麼。
我也懶得與她廢話,直接越過來往外走。
身後,周野竟像打不死的小強繼續叫我,“姐姐,我生日那天你一定要來哦.....喲,疼,周大妮你打乾什麼?姐姐.....救命......”
現在他就是叫我奶奶都沒用。
周野的哀嚎讓我知道周彤把在我這兒受的氣都撒在了周彤身上。
我加快步子拿著打印的材料來到了外麵,為了能靜下心來看,我快速的走向了我的車子。
可有個詞叫一波三折,我剛到車前就與江昱珩又遇了個正著。
就是那麼巧,我的車竟與他的車是並排而停的。
現在我不想搭理他,剛要上車,他卻叫住了我,“杉杉。”
我沒轉身,而是背對著他說了句“我還有事”便上了車。
可是車門還是被江昱珩給扯住,我此刻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看我爸媽的車禍鑒定報告,結果一個個的像是商量好的絆著我。
我惱火了,“江昱珩你要乾嗎?放手,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我媽把周彤從那個房子裡趕出來了,你知道嗎?”他眸光幽沉的看著我。
他雖然是問句,但問我的時候便是在心底認定了是我。
周彤誤會我情有可原,可我與他在一起十年,他竟然也當我是那樣的人。
嗬!
我愈發覺得那十年的感情成了笑話。
我也沒有否認,而是十分惡毒說了句,“她本來就是鳩占鵲巢,早該滾出來。”
柿子撿軟的捏!
江昱珩和周彤這樣對我,說到底是我的不爭不奪讓他們以為我好欺負,卻不知道是我不屑。
既然是這樣,那我也得讓他們明白是刀都有刃。
我帶刺的話讓江昱珩臉色瞬間不好,“喬杉。”
“放手!”我再次嗬他。
可他仍沒有,而是說了句,“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就是.....告訴你一聲。”
“是想惡心我嗎?”我句句帶刺,也句句噎他,“沒必要,我也不想聽。”
江昱珩被我激到,鬢角露出了青筋,我知道他在克製,隱忍。
他看著我的眸光也是顫動的,這樣的他在以往直接就摔門走人了。
可今天沒有,他定定的看了我幾秒後出聲,“遊樂場按原計劃開業,到時我想你過來。”
我呼吸一緊,拒絕的話說不出來。
那個遊樂場於我的意思,遠不止是一個我親自參與的項目,它還有特殊的意義。
我真的想參加,曾經在初建遊樂場的時候,我就想過等建成開業那天,我要站在最高處告訴爸爸。
隻是如今......
“如果是因為我你不想去,那天我可以不去,”江昱珩似乎看出了我的糾結,說出了如此委屈求全的話。
我看向他,“不用。”
說完,我也紮他心的補了一句,“你早就影響不到我什麼了。”
江昱珩臉僵,而後低悶的說了一聲,“你非往我心上戳我刀子才舒服嗎?”
我沒有再跟他掰扯,而是去拉了車門,“我還有事。”
“那你去嗎?”江昱珩在鬆手前問我。
“到時再說,”我用力一拉,他鬆手的時候,車門也砰的關上。
我清晰看到外麵的江昱珩被震的一顫,人也後退一步。
我啟動車子離開,江昱珩一直站在那兒,像是犯錯的人又遭到了拋棄一般。
車子開出停車場,我也籲了口氣,瞥了眼副駕駛座上的材料,我加大了腳下的油門開到了一個寬闊地方停下車。
深吸了口後,我拿起了車禍資料,一頁一頁的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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