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在顧岩麵前就是隻小綿羊,在彆人麵前就是一副敢說敢做的女漢子。
真不知道她在顧岩麵前是怎麼裝得住的?
“你的顧教授呢?”我看過了溫涼剛才的位置,已經沒了顧岩的身影。
“走了,”溫涼坐在了我的身側,看向了秦墨那邊,“秦工,你一人請兩份,我們喬喬一份都沒有,你也太不會照顧女朋友了吧?”
溫涼這話絕對是故意的,她知道秦墨吃了我剩下的那份。
我暗暗捅了她一下,示意她彆鬨,畢竟這會讓秦墨尷尬。
這種吃我剩下的,我們兩個人之間無所謂,可是外人看到了總會讓他有失男人的麵子。
可我想錯了,秦墨很是自然的吃著眼前的麵,大大方方的回了句,“她的那份在這。”
“哦,兩人同吃一份,秦工也很會,”溫涼繼續調侃。
“嗯,溫醫生下次可以跟顧教授試試,”秦墨也回侃了她。
我忍不住笑了,溫涼擰了我一下,恰好是我抽血的胳膊,我喲了一聲,“疼。”
秦墨立即說了聲,“她那條胳膊剛抽了血。”
溫涼一驚,接著看向我,“你怎麼了?”
“發燒,”我把頭靠在了溫涼的肩膀上,“你欺負病人。”
溫涼摸向我的頭,“怎麼發燒了?哪裡不舒服?”
“嗓子疼,像是吞刀片,”我嬌嬌的。
“是不是病毒性感冒?抽血多久了?”溫涼問我。
“八點半抽的,等結果,”我說話的時候看著秦墨,他還在安靜的吃東西,仿若我和溫涼沒在這兒似的。
泰山壓頂都麵不改色的男人,就是秦墨這種。
溫涼看了下胸前的掛表,“普通的血常規結果應該出來了。”
她說完看著我,“你似乎也退燒了,看你還有心思撩人家秦工,大概你是沒什麼事。”
她還真是我親閨蜜,在秦墨麵前也一點都不給我留麵子。
當然我敢做也不怕她說,“是啊,有秦工這麼細心照顧,我的病自然好的快。”
“對,愛情是這世上最好的良藥,”溫涼說著起身,“我先走了,你晚點看完結果去找我。”
我衝她做了個抓貓爪的拜拜動作,溫涼嗔瞪了我一眼,不過在走的時候又問了一句,“你剛才掛的什麼科,我可以先問問。”
“發熱門診,”我剛說完,就看到有個男人衝著這邊走了過來。
我以為是找秦墨的,那人卻是叫了聲:“溫醫生。”
溫涼的秀眉瞬間擰了起來,眼底閃過一抹厭惡的反感。
我跟她這麼多年的閨蜜不是白做的,我一下子就感覺不對,也站起身來。
“溫醫生,我這幾天都來找你沒找到,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了,”男人盯著溫涼,那眼神透著股不正經。
溫涼麵容清冷,“我已經警告過你了,如果你再找我,那就是騷擾,我就要報警了。”
“溫醫生,我沒有騷擾你,我就是喜歡你,想追求你......”
聽到這些話我就想到了那個送花的,署名為‘你的思遷’的人。
“溫醫生,我發誓,我是真的對你一見鐘情......”男人舉起了手。
“溫醫生可是一見你就厭惡,”我替溫涼接了話,也站到了溫涼身邊,而秦墨也站起了身。
他這是已經做了隨時收拾人的準備。
男人看向了我,“你是誰啊?我在跟溫醫生說話,你不要隨便插嘴好不好?”
幸虧我剛才吃的不多,不然他這一聲真能把我惡心吐了。
“你又是誰,你說喜歡溫醫生就得讓她回應你啊?”我也沒有客氣。
“對,我喜歡她,很是聖潔那種喜歡,我的愛是偉大的高潔的,”男人文謅起來,而且不屑的打量著我,一副我不懂我不配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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