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我有些發酸。
這丫頭,還是很重情的,不是戀愛腦。
沒有為了愛一個人,拋棄一切不管不顧。
“我知道,我沒有非要你走的意思,我是為我們的未來打算,我們結婚了總要在一起的,”顧岩用下巴蹭著溫涼的耳尖。
我算發現了男人都是有小動作的,秦墨喜歡掐我的腰,以前江昱珩喜歡捏我的臉。
顧岩的話很明白,他們倆結婚了,總要有一個人為另一個人犧牲。
“學長想過跟我結婚?”溫涼這話問的有些欠揍。
不過我知道她肯定是試探顧岩的。
“嗯,從喜歡你的時候就想要你做我未來的妻子,再說了不打算跟你結婚,我這樣子對你不是耍流氓嗎?”顧岩的三觀還是很正的。
男人可能不知道娶一個女人這話的份量,但於一個女人來說是很重的承諾。
果然一直任由顧岩抱著的溫涼轉過了身,眸光柔軟的看著顧岩。
她沒說話,就那樣看著。
這氣氛......
到了。
顧岩低頭,溫涼也墊起了腳尖,眼看兩人的唇剛要貼到一起,我的眼卻被一隻大手給擋住。
我人也被他撈進懷裡,把我從那兒拽開。
我想看到的畫麵看不到了,我不滿的抗議,“秦墨。”
“少兒不宜,”他竟搞笑的給了我這四個字。
我失笑了,“我就是想看看他們的進展,看看兩個高級文人表達愛的方式是不是跟我們一樣?”
秦墨蹙眉,“他們是高級文人,我們不是?那我們算什麼?或者在你眼裡我算什麼?粗鄙的糙人?”
我一句無心的話,惹得他多想了。
好吧,男人其實也很敏感,很小心眼。
“怎麼不說?”秦墨盯著他,那眼神非要我他給一個定義。
我看著他硬朗的麵容,很誠實的給了他兩個字:“糙漢。”
他瞬間擰眉,“糙。”
“還硬,”我又補充倆字。
秦墨下頜緊了緊,沒有再說話,人也鬆開了我。
“秦墨,”我拉住他,“你不會這麼小氣,生氣了吧?”
“沒有,”他是嘴上說沒有,可臉上明顯寫著了。
“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對你的定義是糙漢硬漢?”我歪頭看他。
“我知道,你不用說,”秦墨說話的時候掐著我的腰,把我給放到了酒店的搖椅上。
“你知道什麼,”我晃蕩的兩條腿勾住他的腰,讓他走不動。
秦墨的喉結快速了滾動了兩下,但身子站的筆挺,一副不會被誘惑的架勢。
這樣的他真的特彆好玩,讓我解鎖了他可愛的一麵。
“你說啊,你知道什麼,”我的腿在他腰間作亂。
他還是不說話,我知道他肯定不會說,於是我的腿一個用力,把他往我這兒勾。
因為我的不老實,身下的搖籃晃了起來......
秦墨的身子前傾,手抓住了搖籃的邊緣,我的手也抬起,勾住了他的襯衣領口,把他拉到了我的麵前。
“你不說,我來告訴你,”我緊貼到他的耳邊。
他要動,但被我勾住。
“糙是指你這個人看著不講究,不懂憐香惜玉,”我話落,他身子就隨之一動。
我拽住他,不讓他動,並霸道宣布,“不接受反駁,反正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就是這樣的,先入為主,在我這兒你就是糙老爺們。”
我雖然貼著秦墨,看不到他的臉,但我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
於是我繼續解釋,“硬,你應該不會否認了吧?”
我說話的時候另一隻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從他的胸口到腰腹再一路往下,邊動邊道:“硬的硌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