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後,陳姨已經準備好早餐,像一個操心的媽媽似得,把薑一諾拉在旁邊小聲問,“一諾,小叔對你好不好?”
薑一諾紅著臉,“陳姨你你你快去吃飯吧。”
自從陳姨知道上次倆人啥也沒發生,很是擔心,生怕墨硯塵身體出問題,畢竟一個男人這麼久沒女朋友
自家的小姐還年輕,可不能耽誤了。
“咋還不好意思呢?”
早餐過後,倆人一同上班,還是在那棵又粗又直的大樹下把薑一諾放下來,看著這小家夥倔強的背影,墨硯塵心疼。
不過也好笑,因為她說要手撕渣男渣女,所以倆人暫時隱婚。
墨硯塵隻能配合她。
離遠遠的,就看到溫辭等在樓下,“塵哥,古德貓寧,我剛才怎麼看到那新來的大學生從你的車裡下來呢?”
墨硯塵徑直往電梯走去,留了句,“闌尾割了,眼睛也瞎了?”
“塵哥,你還記得這件事?等下上去我給你看看我的傷口,可恐怖了,我還有一大堆話和你說。”溫辭跟在身後。
在電梯裡就把襯衣從西裝褲裡拔出來,“塵哥我一定要給你看看。”
“放下來,有攝像頭。”
“怕什麼,我喜歡女的。”不過溫辭轉過頭賤兮兮的說,“不過,如果是塵哥,我可以”
墨硯塵是他最後的底線。
墨硯塵,“滾出去,幾年沒見腦子仍舊沒長。”
剛到辦公室,溫辭進去直接把門反鎖,把白襯衣掀起來,“快看,快看,這麼長的疤,你摸摸。”
闌尾微創手術,05厘米而已。
說著他就抓著墨硯塵的手,往自己右下腹部的傷疤摸下去,“塵哥,你看,這麼長的傷疤怎麼辦?”
“真矯情。”
不就是多了兩道疤,至於嗎?
他在國外的這幾年,溫辭怎麼變成脆脆冰了,難怪一直沒女朋友。
誰會找一個哼哼唧唧的男人做老公。
“我和你說,那個護士真的好可怕,說話字不多,句句紮心。”
墨硯塵腦海裡想著他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生無可戀的樣子
然後就把在醫院經曆的事,前前後後講一遍,尤其講到墨子汐怎麼對他的。
“塵哥,你竟然還在笑!!!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我詛咒你永遠單身。”溫辭雙腿叉開站著著。
“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昨晚我就抱著我小女友睡覺了,你彆說,還挺香的。”墨硯塵扯開領帶,故意把襯衣扣子解開,“你看。”
早上起床前,他為了懲罰她做春夢,特意讓她在脖子上種的,淺淺的草莓剛好被襯衣領子遮擋住。
當然,她精致的鎖骨上也有,一邊一個,要不是她攔著,說直播的時候要帶貨試衣服,全身不知道會被他種下多少。
“塵哥,是誰?你什麼時候找女人了?你竟然敢背叛我?我們說好的要找一起找。”溫辭急了,他把襯衣扣子直接解開兩個。
一定是蚊子咬的。
這位眼裡隻有工作沒有女人的人,怎麼可能有女朋友?
叩叩。
門外有人敲門,銷售部張美麗上來提交昨天的方案。
溫辭很不耐煩的說,“進進進。”,走過去把門打開。
張美麗推門進來,就看到溫辭臉色很黑,褲腰帶鬆垮垮的,還解開兩顆扣子,她進退兩難,“墨總,方便嗎?”
兩個男人共處一室本來沒什麼,可是目前的一幕很難讓人不胡思亂想。
她尷尬的笑笑,“打擾了,這是我們部門的方案,請您過目。”
說完她都沒來得及彙報,後退著替他倆關上門。
天哪,總裁一直未婚,和副總溫辭多年好友,倆人會不會是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