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小丫頭這麼不老實,那就如她的願。
男人的大掌在她屁股上拍兩下,“起來。”
“不!”
薑一諾用手撐在男人的耳朵兩側,佯裝拒絕,不情不願的說,“小叔,我剛才就是逗你玩的,你你可彆當真哦。”
薑一諾今天其實心裡很開心,有人可以不厭其煩聽她講小時候的故事,這種被接納、被回應的感覺真好。
事情再小,有人回應,還有什麼比這樣的事更重要呢?
墨硯塵看著她緋紅的臉頰,還有砰砰跳動的小心臟,就知道這個小家夥在想什麼,他眉骨微抬,“你確定在這裡?”
薑一諾被他看的很彆扭,捂住男人炙熱的雙眸,“你不準看我。”
墨硯塵沒有掰開她的手,隻是咬住她的指尖,抬手勾住她的腰,“我看我老婆又不犯法。”
指尖被男人咬的酥酥麻麻的,薑一諾鬆開手,去抓男人的襯衣,手指在襯衣的布料上摳來摳去,“我不是你老婆。”
墨硯塵尾音上揚,“哦?不是我老婆,那趴我身上乾什麼?”
救命,這該死的氣泡音啊。
薑一諾真想把自己耳朵堵上,或者把男人的嘴巴捂住。
“不和你說了,我去閣樓上看星星。”
薑一諾要離開,被墨硯塵給抓住,他低笑,“一個人去?”
薑一諾,“嗯,夫妻之間要有獨立的空間,不然會膩的。”
墨硯塵聽著她在胡編,勾唇笑,“好,那你去吧,今晚自己在閣樓上睡。”
說著,把垂耳兔塞她懷裡,“去吧。”
薑一諾抱著垂耳兔,“去就去,一個人睡不要太舒服。”說著她還垂眼偷看男人。
墨硯塵雙手放在腦後,悠閒的看著她低笑,“老婆,你確定一個人舒服?”
薑一諾,“”抬手就在他腳背上拍下去,“不準叫我老婆。”
墨硯塵抬腿一擋,薑一諾直接摔了個四腳朝天,一條大腿重重壓在她身上,怎麼也起不來。
“那叫你什麼?要不你叫我老公。”
老公?薑一諾還沒喊過這兩個字。
最受不了男人一到晚上就在她耳邊膩歪,整個人直接酸麻了。
薑一諾還沒回神,就看到上方的一張俊臉,剛沐浴過後的短發自然垂在眉間,“小叔,讓我出去。”
話剛說完,人就被墨硯塵剝乾淨,墨硯塵又把垂耳兔塞進她懷裡,“去吧,去閣樓看星星啊。”
薑一諾頭發有些淩亂,雙眸透過發絲看著男人,“這樣我怎麼出去?”
墨硯塵戲謔她,“不是給你擋住了。”
薑一諾,“”
最後她不得不投降,貼在穿戴整齊的男人身上,“不去閣樓了。”
墨硯塵,“那不行,言出必行,我要去閣樓陪你看星星,你看星星,我看你。”
就這樣,薑一諾一手拎著垂耳兔,被墨硯塵抱著上閣樓。
中間路過一節樓梯,墨硯塵故意走走停停,嚇唬她要放開她的,就是很壞的那種,還給她講樓梯上的鬼故事。
好不容易上了閣樓,薑一諾哪裡還敢放開他,他說什麼是什麼唄。
月光朦朧,繁星點點。
墨硯塵不停問她,“星星好看嗎?喜歡我嗎?”
星星是真好看,喜歡也是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