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溫辭被墨硯塵在房間又揍了一頓。
“說,剛才在房間對汐汐做什麼了?在我眼皮底下你都不乾正事。”
溫辭太無辜了,他捂著屁股,可憐巴巴的說,“塵哥,我就沒去她的房間,是她來我的房間的。”
墨子汐胸口氣鼓鼓的,指著溫辭,“胡說,我去你的房間?肉包子打狗嗎?”
溫辭咬了咬牙,忍氣吞聲道,“你!”
墨子汐,“你敢指我,小叔,你看,我的臉都被他咬腫了。”
溫辭,“妖孽啊。”
就親了親她的臉,已經被收拾成這樣,要是讓墨硯塵知道,他倆已經睡一起了,估計會拆了他的肋骨。
算了,他忍著。
墨硯塵磨了磨後牙槽,指著溫辭說,“回你自己的房間。”
小侄女再壞,也不會故意欺負溫辭吧,墨硯塵這次是毫不猶豫護著自己的小侄女。
畢竟男人更懂男人。
這個老男人,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似得。
回到房間後,溫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墨硯塵,你這個大傻子,看你那沒出息的樣,竟然給老婆洗內衣,墨子汐,你給我等著,來日方長。”
隔壁,墨硯塵終於洗漱好,“諾寶,過來。”
薑一諾穿著一件男士白色襯衫,嗓音軟軟的說,“小叔叔,今晚你真帥。”
“是嗎?”
墨硯塵抬眼就看到女人故意穿成這樣,小狐狸,從下午就在撩他。
他伸出手摟著女人的腰就坐在腿上,“啥意思?我的衣服好穿?”
薑一諾“嗯”一聲,“小叔的衣服好香。”
墨硯塵彎唇笑,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深,“今晚要不要數星星?”
數星星還是叫老公?
叫老公還是數星星?
薑一諾聞言,臉蛋唰的就紅透了,上次,幾乎一夜都在數星星。
一刻都沒停。
“我還是睡吧。”
小叔那晚太壞了,惡趣味不想再經曆一次。
墨硯塵抱著她就往床上走,嗓音帶著磁性,“那不行,送上門的小兔子不吃白不吃。”
“啊,小叔”
墨硯塵,“叫老公。”
“不叫不叫就不叫。”
“老公”這兩個字成了他的執念,墨硯塵的手在她的腰間遊離,嘴角勾著壞壞的笑,“那我就做到你叫為止。”
薑一諾抬手捂住他的唇,腦海裡全是數星星那晚的畫麵。
小叔太野了。
她的嗓子一緊,仍舊不服氣,“怕你不成?”
墨硯塵的手捏著她的下巴,薄唇在她耳邊觸碰,嗓音暗啞道,“試試看。”
四目相對,薑一諾的臉頰泛著紅潤,空氣中霎那間變得曖昧和甜蜜。
“小叔,喜歡你。”
她好喜歡這樣說。
“再說一次。”
“喜歡小叔。”
從來沒有人讓她有這種刻骨銘心的感受。
喜歡的要命,原來相愛的男女在一起應該是這樣的,他看著她的眼睛,沉聲道,“有多喜歡?”
薑一諾嘟著唇,軟軟的說,“很喜歡很喜歡。”
這種喜歡好像由來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