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一諾的臉燙的厲害,耳朵也跟著燙起來,“你不是說要忍到生孩子?”
聞言,墨硯塵笑了笑,他一把把她摟進懷裡,眸色一片黑暗,“我說的話不能信,尤其是在床上。”
她就知道,床上說的話就不能信。
每次都是這樣。
薑一諾往後靠,“小叔,你可不準這樣哦,過年後你可就三十嘍,這樣會教壞我們的寶寶的。”
“怎麼會教壞寶寶?寶寶這麼喜歡我。”
說著抱著她放在大床上,還把枕頭給她墊在頭下,“你等我。”
薑一諾急忙把枕頭緊緊摟在懷裡,再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看他還能把自己怎麼樣。
不過,這小叔的精力可真旺盛。
白天一整天都在工作,一刻都不停下,就為了準時下班陪她。
墨硯塵還專門出去看看老太太不在門口,把臥室的門給反鎖,打開夜燈。
他站在窗邊,看著裹成蠶蛹的女人,“你跑得了嘛?”
薑一諾後悔了,裹成蠶蛹的後果就是自己完全無法動彈,任由宰割。
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男人的吻給堵回去。
“我來,你跟著我。”
呸。
最後薑一諾想罵人。
還跟著他。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最後的時候,薑一諾仍舊原封不動被裹成蠶蛹,隻是她的嘴快要被親破了。
今天的吻,簡直天昏地暗。
好久,薑一諾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小叔,墨硯塵,哎呀,氣死我了。”
她擰著眉心,氣呼呼看著上方,“你故意的。”
故意折磨她,她是懷孕了,不是當尼姑了。
墨硯塵咽咽喉,輕咬著她的唇,壞壞的說,“如你所願,怎麼還不高興了?小家夥。”
說完他翻一個身,躺在她旁邊,呼吸重的厲害,一手撐著頭,垂眼看她,“你還想算計我,小屁孩一個。”
“小叔半夜你給我等著。”
她有的是辦法治他。
“趕緊給我鬆開,我要熱死了。”
墨硯塵這才把她從被子裡弄出來,她身上的睡衣都濕透。
“你這個滿肚子壞水的小家夥。”
自從懷孕以來,薑一諾抱著試探的心態,就不停撩他,試探他。
小叔,你不是挺厲害的。
禁欲男神。
清冷寡淡。
沒事就仗著自己懷孕,在挨揍的邊緣試探,薑一諾每次看到他失控的樣子,就有種勝利的感覺。
有時候還故意穿著睡衣給他看。
尤其是老太太搬進來,薑一諾更是肆無忌憚。
沒想到今晚竟然給自己挖了個坑。
她忍了。
墨硯塵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給她換好衣服,“我洗個澡。”
當晚的報應就是薑一諾整晚沒從他身上下來,就黏著,往死裡黏。
第二天起床,薑一諾儘量遮擋嘴唇,還是被老太太給看見。
“墨硯塵,你就不能消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