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停頓了一下,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自己居然被懟回來了。
若是論年紀,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自己的小輩,可現在自己居然被說成身份不夠,身份不夠,不夠
元朗深呼一口氣,為了大業,我忍,“五大仙們同氣連枝,元朗也是不忍心東方島主落得如此悲慘下場,這才多說了幾句。”
“元朗失言,還望容穀主勿怪。”
容穀主自持身份貴重,還在為元朗的低頭沾沾自喜,卻沒看到元朗看他的眼神已淬了毒。
元朗猶如毒蛇一般潛藏於暗處,準備給容穀主致命一擊。可惜容穀主還以為自己下了離澤宮的麵子,欣喜不已。
殿外,一點睛穀弟子連跑帶顛的進來,喊著“師父,不好了!師父,不好了!”
容穀主眼睛一瞪,“什麼不好了?我好得很,有事慢慢說,儘丟我點睛穀的臉!”
“是,弟子遵命!”
“稟穀主,東方島主在牢裡自儘了,現在就快要不行了!”
“什麼?這麼大的事,你不早說?”
眾人連忙趕去牢中,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東方清奇渾身綁滿了鐵鏈,因傀儡術並不完整,所以他短暫的恢複了身體的控製力,自絕經脈,就剩下一口氣了。
“東方島主,你糊塗啊!”容穀主忍不住說道。
已是彌留之際的東方清奇斷斷續續的說道“有什麼,糊塗,不糊塗的,事已至此,我要,去找清榕了!”
“你們,記得,要小心,天墟堂!”
說完,東方清奇便咽氣了!
看著昔日老朋友,慘死牢中,容穀主的心裡很不是滋味,“來人,將東方島主好好安葬吧!”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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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澤宮宮主房中
“跪下,說,究竟是誰摘了你的情人咒麵具?”
“師父,我……”
“怎麼?你還要為那個人保密嗎?司鳳,你可要知道情人咒之毒唯有真心可解。現在,必須要找出那個人,讓她對你負責啊!”
宮主見司鳳跪在那裡,一動不動,一言不發的樣子就來氣!
“你倒是說啊!是不是那個少陽的褚璿璣?”
“不是她,師父,我的事跟她沒關係!”
司鳳本想解釋清楚,結果越描越黑,反而讓宮主覺得揭開司鳳麵具的就是褚璿璣。
當即,他就想找少陽的人算賬,同時讓褚璿璣負責。
“師父,真的不是褚璿璣,是……”
羅喉計都突然現身說道“是吾”
“你你的身上怎會有如此重的魔氣,而且這股魔氣與我離澤宮內的金色曼陀羅上的魔氣一模一樣。”
宮主頓時想到了什麼,“難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