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東君不知道葉鼎之為何讓自己停手,便問道“怎麼了?”
葉鼎之快步走到百裡東君身邊,抓住了他的手,並把司空長風略有些鬆散的褻衣拉了拉,“我想喝你釀的酒了,你去東歸酒肆中找找唄,這裡我來弄就行。”
“那我剛才問舅舅喝不喝酒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啊?”
葉鼎之頗為咬牙切齒的說“我那時候不想喝,現在特彆想喝你釀的酒。”
“好了,彆問了,你釀的酒那麼好喝,可不能浪費了。”
“再說了,等司空長風的事結束後,我們也該離開柴桑城了,正好我們把酒都帶著,路上喝。”
葉鼎之邊說,邊把百裡東君推到門外,然後,關緊房門,他還不忘把門閂插上,免得東君推門而入,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
門外的百裡東君,一頭霧水的站在那裡,這是個怎麼回事,怎麼就把自己推出來了呢?
他推了推門,沒推動,嗯,居然閂門了,真是太過分了!
“算了,還是先去找酒吧,等一會兒路上,我喝酒,讓葉鼎之隻能聞,不能喝,看他能不能挺住!”
百裡東君嘟嘟囔囔的走了。
葉鼎之透過門縫看到百裡東君走了,才放心的將門閂重新拉開。
溫壺酒剛配完藥,從裡間出來,就看見葉鼎之站在房門口,小百裡卻不見了!
“葉鼎之,你在那裡做什麼?小百裡呢?我不是讓他把司空長風泡進酒裡嗎?他人呢?”
“溫前輩,東君回酒肆拿酒去了,剩下的活,您吩咐我,我乾就行!”
溫壺酒點了點頭,“行,那你先把司空長風衣服脫了,放進酒桶中,然後,在門口守著,彆讓任何人進來打擾我。”
“知道了,溫前輩!”
葉鼎之走到床前,粗魯地扯開司空長風的褻衣,然後把他扔到酒桶之中。
當然了,在這個過程中,免不了有些磕磕碰碰,比如胳膊、頭撞到桌角、撞到牆什麼的。
葉鼎之把這些都做完後,便走出房門,守在門口。
第二日,清晨
司空長風醒來後,發現自己身上是前所未有的輕鬆。
他不斷拍打著身體,“我,我”
百裡東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行了,彆我了,趕緊過來吃飯吧!”
聞言,司空長風趕緊過去吃飯,“百裡東君,我這是全好了嗎?”
昨天,百裡東君取酒回來後,司空長風已經結束治療,躺在床上了,溫壺酒也去休息了。
所以,他也不知道具體情況,“額,這個嘛,你一會兒還是問問舅舅吧!”
“誒,這個小東西,怎麼還在你身上?”
百裡東君邊說,邊用筷子夾起一條通體碧綠的小蛇。
溫壺酒見狀,趕緊過來把碧綠小蛇收走,“你們不要命了~”
司空長風拱手道“多謝溫前輩,為我治病,所以,我現在是好了嗎?”
“沒有,你中了我的毒!”
百裡東君頓時急了,“舅舅,我是讓你救人,沒讓你下毒啊?”
“小百裡,你能不能先聽舅舅把話說完。我之所以,不輕易救人,是因為我用的以毒攻毒之法,我給他下了五毒斷腸,壓製他體內的舊傷。”
“然後呢?”
“就是這個毒,我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