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時辰捂著被紮穿的右臉,他張著嘴那四根針在燈光的反射下,非常的亮堂說道“我嘴裡為什麼會紮著針,你們連我的聲音都剝奪了,連我的舌頭都割掉了,為什麼我不能為自己做些什麼。”
聽著他的難聽的沙啞聲,厲少欽受不了了。
他命人拿來了啞藥直接灌了下去。
徐時辰拚命的掙紮著想要把眼藥給吐出來,但是藥藥被他咽了進去,他連啊啊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徹底成為了一個啞巴。
他捂著嗓子,又看了一眼厲少欽。
徐時辰又低頭盯著地板上,反射出來了自己的臉,相當於四根鋼針,他一句話都不說了,隻是老老實實跟在他們的後麵在完成了一天的工作以後。
他躺在手術台上被古海注射了麻藥。
古海拿著鑷子一根一根的把那4根10厘米的鋼針給拔了出來放到托盤裡,叮鈴一聲四根鋼針穩穩的落在托盤中發出刺耳的聲音。
托盤裡麵的四根鋼針,每一根鋼針都足以要了一個成年人的命。
古海還害怕這四根鋼針上麵彆抹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到時候要是要人命該怎麼辦?
他又把這些東西一個一個的拿到簡易的研究室裡一點一點進行化學反應試驗好在這四根鋼針沒有任何的藥物塗抹在上麵。
厲少欽看著那一地的血,他直接一巴掌呼在姚書晨的臉上斥責道“誰允許你用鋼針紮他臉的,你看看這流了這麼多血他萬一死了怎麼辦?”
“萬一明天不來上班了怎麼辦?萬一我們之間的樂子沒有了怎麼辦?”
姚書晨滿不在乎的喝下最後一口紅酒說道“你怕什麼?還有最後三天他才會撤離,這三天裡我們一天一個玩法不就好了嗎?”
“他明天要來了,我們就玩一個賽車遊戲吧。”
“就玩你經常跟他玩的遊戲,讓他站在車道中央經受著車輪碾壓的草坪發出的刺耳聲音,他不允許帶著任何的耳塞。”
“看一看他的耳朵能經受幾次轟鳴聲。”
厲少欽想了一下也就同意了,兩個人臭味相投,組了一個車隊。
徐時辰第2天來上班的時候被安排說要去賽車場,他就跟個木偶一樣來到了賽車場的中。
他一遍又一遍的聽著那刺耳的轟鳴聲,在第35次之後。
徐時辰發現自己的耳根子都清淨了,難道說那個車不跑了嗎?
但是那個車一直在動,但他就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有血流出來了,還帶著一部分的固體那一點一點的扯了出來類似於耳蝸的東西。
在賽車停下來之後,他們看著徐時辰的兩耳流著的血已經乾涸了,又派人檢查了一下。
私人醫生一臉憤怒的說道“少爺,少夫人啊,你們有點太過分了,怎麼能讓人站在汽車中央呢。”
“現在好了,他的耳蝸一整個耳朵被震碎了,一部分的耳蝸已經閃出體外,他這輩子都再也沒有辦法聽到聲音了。”
“哪怕用人造耳蝸也隻能聽到一點點的聲音。”
私人醫生害怕他們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就舉了一個例子“古海你們知道吧?原本是一個骨科醫生,現在已經是一個全麵發展型醫生。”
“就連他也沒有辦法讓徐保鏢恢複聽力,就連他也沒有辦法讓徐保鏢的耳朵再一次恢複到從前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