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一邊看著門一邊如魔鬼般說道:“你們不開門,我又有什麼辦法呢我隻能通過這種暴戾的手段來讓你們出來。”
周圍的傭人老老實實的守在各自的位置上,保鏢當然是老老實實的在其職位上。
他們看著看著少夫人被拽了出來摔在地上。
看著厲少欽用刀背一下。
一下的砍在徐時辰的背上,腿上腹部腳踝臉頰上每一下都是足以讓人骨裂的力道。
他就像是剁肉一樣在剁徐時辰的肉。
徐時辰在巨大的疼痛下昏過去。
平安,則是被他的哥哥用從雜物室裡取出來的一節白色絲帶死,死的繞著脖子絲帶的兩側,雖然在台燈上麵,他整個人是在不停的往上攀升的,他被勒得即將窒息時。
徐時辰才剛剛緩過勁來,他看到兩位保鏢一人手上攥著一個白色的絲帶。
高約兩米的燈成為了一個絞刑架。
他看著已經被勒得口吐白沫,眼球往上翻著的平安。
徐時辰爬起來,如匍匐前進,一般一點一點的挪到厲少欽的腳邊。
他揪著他的褲腿子很虛弱的說道:“快放開他,他隻是一個孩子,他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該如此對他。”
徐時辰越這樣說,厲少欽讓手下的那兩個人越發了用勁了,平安被勒的整個腳尖都按不到地上了。
徐時辰抱著厲少欽的左腳脖子直接隔著白色的西裝褲咬了上去。
厲少欽的白色西裝褲都滲出血來。
厲少欽感受到了腿部的疼痛,他低頭一看是徐時辰在咬他的腿。
厲少欽用空閒的右腳一下子踩在徐時辰的腦袋上,把徐時辰牢牢的按在地上。
徐時辰還是沒有鬆口,厲少欽隻好擺擺手,有個保鏢收到信號以後,他們鬆開了吊著平安脖子的白色絲帶。
平安墜落在地上,腦袋與地麵來了一個磁石碰撞,他的腦袋都腫了一大塊。平安捂著腫了一下的腦門子,迷迷瞪瞪,眼睛都是花裡胡哨的,看不清楚。
但他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哥夫被自己的哥哥踩在腳下,立馬爬了過去,抱著還努力的往上抬厲少欽的腳,希望能夠減輕徐時辰的痛苦。
徐時辰其實是因為被長時間踩著太陽穴,直接就昏了過去。
他的牙從厲少欽親的腳脖子處退了出去。
厲少欽得以空閒,看著正在掰著自己腳腕子的平安低著頭與他來了一個對視。
厲少欽麵露微笑。
嘴裡吐出的字眼卻一點都不符合他甜甜的笑容:“弟弟,你還記得我曾經在房間裡警告過你什麼嗎?”
“我說他是我的是我的愛人是我將要共度餘生的人。”
“不是你這個卑微的冒牌者可以觸碰的東西,但是你似乎沒有聽我的話,還與他相處的很好,導致他誤以為我是一個壞人。”
平安躺在地上也徹底的昏了過去。
厲少欽並沒有急著叫醫生,反而是將徐時辰抱到了沙發上,給他蓋了一層被子看著被他毆打的鼻青臉腫中徐時辰。
他稍有慚愧的在心裡麵暗暗發誓:“我下一次絕對不能再對自己的老公實施暴力了,彆到時候兩人還沒有走到老呢。”
徐時辰就因為他家暴而選擇離開他,那對於他而言是得不償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