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望號戰列巡洋艦的屁股又挨了一下。
不知道是那個混蛋乾的,這一發魚雷直接摧毀了艦尾。
我們正瘋狂拉進和航母的距離,不過也不妨礙欣賞身旁的情景。
我甚至看到一個螺旋槳的葉片被炸飛到了天上,然後重重地砸在我前麵的海域,激起不小的浪花。
敵艦倒是沒起火,因為成噸的海水正順著那個缺口湧進去。
魚雷的爆炸威力就像地雷般瞬間清空了敵艦中彈處的海水,瞬間抬起的尾部狠狠砸了下去,激起巨大的水霧遮掩一切。
沒過一會,因為尾部進水嚴重,戰巡已經開始傾斜,但又是一發爆炸,戰艦的中部又被魚雷炸出一個大洞。
這幫家夥,為了搶人頭真是不擇手段。
指揮那艘聲望號戰列巡洋艦的艦長似乎已經下達了棄艦命令,但剛剛中間受到的衝擊將救生艇都摧毀了一艘,成群的水手隻能向著另一艘遊去,幾乎是瞬間,那艘救生艇上便擠滿了人,戰巡已經開始側傾了,完全沒救了。
不過我們目標明確,直奔航母而去。
現在我們暫時不用擔心頭頂的飛機了,因為此時的皇家方舟號航空母艦正做著更大幅度的機動,我在這個位置甚至能看到上麵的雙翼機因慣性而彎曲的機翼。
不得不說,指揮航母的艦長確實是個有本事的人。
他讓航母一邊做著機動,一邊用兩側的艦炮向水中開炮。
這個時期的航母的單艦火力還是挺猛的,8座雙聯裝兩用炮和6座8聯裝40毫米速射高射炮一起開火的場景確實震撼人心。
不過,現在輪到我們了,這麼多天的……
就在我剛要發布命令時,潛艇傳來了“咚”的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砸到了外殼。
當初建議扔東西的那個艇員跟我彙報說有人敲門,我當場給了他一個暴栗。
我讓你敲,,這種情況下,隻有兩種可能——那艘戰巡被炸飛的零部件,或者就是更為恐怖的,來自友軍的魚雷。
這兩者都是叩響天堂大門的捷徑。
我是相信總部那群參謀的,假如犯了讓狼群對向發射魚雷的錯誤,那他們可以去希某萊那裡報到了。
肯定是某個“立功心切”的家夥,為了增大命中率,直接廣撒雷,看運氣了。
不幸中的萬幸,那是枚角度過大的啞彈。
不然我們連一條魚雷都沒放,就要上天了。
我立刻命令雷爾大叔注水,在攻擊潛望鏡中測算航母航速,這家夥居然跑到了29節,還是在大幅度機動的情況下。
該死的英國佬,又往裡麵塞了多少鍋爐。
就在我朝預測的機動方向兩兩一組,發射了四發魚雷時,我身後已經翹起來的戰巡又挨了一發……
看著航母按照我預想的角度轉了過去,我嘴角再也壓不住了,笑得比見了帝國馬克都高興。
戰爭真是勇者的遊戲。
我們一口氣抵進到三百米,為此甚至吃了一發友軍的啞彈,但一切都是值得的,正如所有命運中的禮物都標注了價格,我們選中了最耀眼的禮物,就要付出拿下的代價。
大副緊張地彙報著秒數,基恩站在他身邊拿著相機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