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沃納的身份給鄧尼茨發回了彙報,表明我們攻擊的僅僅是艘商船,因此給予了他們一些必要的出於人道主義的補給物資,以使他們可以回家,鄧尼茨隻回複了“收到”,然後便不再說什麼。
我們收到了u44發回的關於那艘商船的具體情報船長為了還給妻子治病欠下的債而接下了英國海軍部走私丹麥的懸賞任務,可他沒想到遇到了我們。
事情就是這樣巧合,假如朗斯道夫上校真的命令軍艦駛過去,那估計要嚇壞那家夥了。
至於走私的貨物,u44彙報說是十幾箱黃金,還有一封喬治六世寫給丹麥國王克裡斯蒂安十世的信,在信裡他請求當西線爆發戰爭時,請丹麥給予英國軍事通行權,並限製出口德國的鐵礦。
看來u44這家夥發財了啊。
緊接著來自總理府的電報把我看呆了“乾得好,我英勇的潛艇兵們,帝國會記得你們的。丹麥居然膽敢和英國佬混在一起,妄圖打敗我們,正如失敗和痛苦將錘煉我們民族一樣,他們的錯誤決定必將由他們買單……”
看著電文我都想到了希兒口述電文時的口音,一句會記得你們,就把所有收獲歸到了奉獻裡,真摳。
不過我看了一眼懷表,希兒這個點都沒睡,還真挺敬業。
我打了個哈欠,他不睡我要去睡了,反正原本期待的戰鬥就這樣迅速結束了。
“上校,我先去休息了。”我說了一聲就離開了,我這才發現沃納早就不知所蹤了。
上校點了點頭,又打了一通電話,叫來一名軍官送我。
這樣的暖心之舉讓我十分感動,結果那名軍官剛行完禮,上校立刻回禮道“看好他,直接送到臥室。”
“是,上校,保證完成任務!”那人立正道。
我撇了撇嘴,要不是蛋糕吃飽了,就算再來倆都看不住我,除了老鄧手下的參謀。
在軍官的帶領下,我終於找到了我的臥室,居然就在朗斯道夫上校的艦長艙旁邊。
“這真是我的臥室?”我看著隔壁掛著的艦長標牌難以置信道。
“對,這是上校的安排。”那人點了一下頭就離開了。
我有點猶豫要不要進去,但總不能像在潛艇裡麵一樣睡在走廊地板上,雖然戰艦的過道是真的寬敞,居然能讓兩人並排著走還有富裕……
我推門進去了,然後就看到了施佩伯爵的畫像掛在對麵,他在注視著我。
除此之外,艙室裡隻有一張行軍床和簡易的床頭櫃,所有東西都被固定好了,防止軍艦航行作戰時東西晃動。
我坐到了床上,行軍床的床板很硬,軍艦的內飾很符合上校遵循的軍人原則,樸素刻苦而堅韌,完全不像某海上旅店一樣。
我看著被塗成白色的艙室頂部,從懷裡掏出了那些信和從沃納那裡拿著的報紙,擺了擺枕頭,開始看了起來。
還是先看米婭給我的信,這張信封是粉色的,信封中間有兩顆成串的心,還有金色的滾花邊,我在柏林就看到普裡恩給某人寄信就是用這種款式,即使在老鄧的辦公室放了很久,依舊有這一股香味,我撕了開來,開始看信
“我的艇長
我今天又來了柏林,我們偉大的首都,也是我們再次相見的地方,可惜停留的時間不長,沒辦法排隊進入柏林總理府廣場給你拍照了,不過我還是去商店裡買了一些這種信封和這種信紙,相信你此時一定看到了。
此行我的目的地是卡塞爾市,就是你說的你的家族麵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