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說一遍哦,小屁孩。”時透未來瞄了一眼還沒醒過來的炭治郎和禰豆子,放心大膽的說道,“如果不是我攔著,你來的時候,可是一個活口都看不見呢。”
本來就是如此。
如果不是自己難得發了發善心,山腳下還有個叫三郎的老頭子攔了一下,這個柱來了,看到的可就是一場滅門慘案了,哪裡還有生還的人。
就算有,那也全都是鬼了。
而且炭治郎耳朵上掛著的這個耳飾,如果跟那個老東西撞上了,變成鬼被帶走,估計都是最好的結果了。
也不知道那個老東西又抽什麼瘋,究竟是想到什麼了,一時興起的用那家人做了個實驗。
反正時透未來可以肯定,絕對不是因為繼國緣一或者日之呼吸。
不然自己腦子裡,早就該有跟這個有關的任務了,哪還有空在這聽這個柱逼逼賴賴。
“……”富岡義勇皺眉,但還是在懷疑這隻鬼的用心。
畢竟這隻鬼怎麼來的,富岡義勇都沒發現,更彆提相信她的一麵之詞了。
現在最好的解決辦法,反而是等地上這個少年醒過來了。
如果這個少年指認麵前這隻鬼,是覆滅他們一家的罪魁禍首,那麼這隻鬼現在不管展現的多麼坦蕩和無害,富岡義勇都會拚上自己的命,把這隻鬼斬殺在這個地方。
雖然就這麼僵持著也不太好,但在實力未知,身後還有兩人昏迷的情況下,暫時休戰的處理方式,反而是最貼合當下的。
一人一鬼就這樣僵持著,誰也不讓誰,直到被打暈過去的炭治郎悠悠轉醒,才勉強結束這個詭異的狀態。
“你們……”
炭治郎先是看了看自己的妹妹,然後才看到了麵前一男一女的詭異站姿。
“我問你。”富岡義勇搶先說道,“她是跟著你上山的人嗎。”
富岡義勇隻是稍稍猶豫了一下,就把鬼這個稱呼替換成了人。
畢竟眼前這個少年剛剛經曆家人被鬼殺死,唯一存活的妹妹還被變成了鬼這樣的慘案,於情於理,富岡義勇都不太想去提及少年的傷心事。
“對啊。”剛剛醒過來的炭治郎還有些茫然,卻在看到那把妖異的鬼之刃以後突然打了個激靈,然後死死的捏住了鼻子。
好重的血腥味……!
這把刀,究竟是從身體裡拔出來的,還是從血裡撈出來的啊!
“我都說了,你個迂腐的小兔崽子還一聲不吭的就拔刀砍我。”終於聽到了一句公道話的時透未來,可算覺得心裡舒坦點了。
山上那家人又不是自己乾的,這個家夥上來就給自己扣了個帽子……
怎麼的,天天砍鬼砍傻了是吧?
“拔刀?”炭治郎順手摟著自己沉睡的妹妹,迷茫更甚。
“她是鬼。”
富岡義勇隻用了三個字,就瞬間讓炭治郎清醒了過來,甚至還下意識的摟緊了自己的妹妹。
“殺了炭治郎家人的鬼,正是那位大人。”時透未來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摸了摸懷裡的藥劑。
如果這個藥劑有用,那麼以後少不了跟鬼殺隊的人打交道。
但去鬼殺隊的總部,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打死她她都不會踏進產屋敷府邸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