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猗窩座踢下去這種事,在漫長的時間裡,時透未來早就已經放下了。
畢竟怎麼說,在一眾喜歡用吃了多少人,和殺了多少柱中攀比的變態們,還是這樣悶聲不吭的悶葫蘆看起來更順眼。
猗窩座有一種與鬼格格不入的美。
比起稱呼他為鬼,其實時透未來感覺,他更像一個執著於自己實力,不屑於用小伎倆小手段的武士。
這樣執著於一點的武士,某些意義上,也是值得欽佩的存在。
“排在第三的那個家夥?”時透無一郎充分的發揮了自己無害的特性,拉著時透未來的袖子,小聲的問道。
“上弦之三猗窩座,是個從來都不打女人也不吃女人的家夥。”時透未來摸了摸時透無一郎的腦袋,看著對方還沒自己高的小身板,莫名的歎了口氣。
年紀輕輕的就成了柱,估計吃了不少苦吧。
其實,時透未來並不在乎時透無一郎是不是鬼殺隊推出來安撫自己的角色。
情報這個東西,其實越早共享,就越能發揮出它該有的作用。
“聽起來還不錯呀。”甘露寺蜜璃的小臉紅撲撲的,“不打女人……那我們以後若是遇到他了,讓我和小忍一起去不就好了。”
“我勸你們放棄這個危險的想法。”時透未來一把捂住臉,為甘露寺蜜璃的天真而感到悲哀。
一個沉迷於鑽研自身武技,甚至放棄吃人的鬥之鬼,能爬到上弦叁的位置,靠的可是字麵意義上的硬實力。
他是不打女人,但是有鳴女在,大不了就換一個上弦,萬一把童磨換過來,這兩個小姑娘全部都要栽。
童磨對於自己當年把兩個小蝴蝶拐走這件事,時至今日可都還耿耿於懷。
“比起這個。”時透未來信念一轉,從袖袍裡摸出從珠世那裡帶來的藥,“你們之間,有擅長醫理的人嗎?”
蝴蝶忍一愣,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時透未來掏出來的東西。
那是一個裝著淡紫色液體的試管。
“這是可以讓上弦鬼反應下降的藥。”
聽到這句話的蝴蝶忍,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可以讓上弦鬼的反應下降。
在場的都是柱,自然明白反應力下降意味著什麼。
“我會。”蝴蝶忍深吸了一口氣,走了出來,深紫色的眼眸平靜的看著時透未來,“我是蟲柱蝴蝶忍,也是蝶屋的負責人。”
“給你了。”時透未來隻看了一眼,就把試管丟了出來。
蝴蝶忍抬手接住,迫不及待的擰開蓋子聞了一下。
除了一股淡雅的紫藤花香味以外,其中還摻雜著至少十種藥物。
甚至有幾味,是自己平常研究毒藥時會用到的藥材。
這個藥…好像真的有用。
想到這,蝴蝶忍的神情,此刻複雜了起來。
“他們什麼時候會醒。”悲鳴宇行冥低聲念了一句南無阿彌陀佛,隻有眼白的眼眸此刻已經落下了淚珠。
不死川實彌依舊維持著那副握刀的姿勢一動不動。
伊黑小芭內把自己從牆裡摳了出來,艱難的站直身體。
宇髓天元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僅僅是一個照麵的衝突,鬼殺隊的柱,就已經倒下了三個。
悲鳴宇行冥知道,他們三個人一起上,或許能砍下麵前這隻鬼的頭顱,但同樣的,也會有極高的死亡率。
眼前這個女子,或許強的有些可怕了。
隻是往這一站什麼都不做,悲鳴宇行冥依舊能察覺到這並不明顯的危險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