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我們一家人,把我妹妹變成鬼的,就是鬼舞辻無慘。”炭治郎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個味道,我不會記錯的,就是她。”
在淺草看到的那個女人,就是鬼舞辻無慘。
外貌再變,味道也是不會變的。
再貌美的皮囊,也掩蓋不住那股子不知道吃過多少人的腐臭味。
“那就隻能說…是未來小姐察覺到了鬼舞辻無慘在山上,我讓你身上正好有一個她正好知道的信物,所以才會攔著你,不讓你回去。”富岡義勇很快就整理出來了當初那件事的經過。
他就說,事情不應該那麼奇怪才對。
當初那件事,富岡義勇覺得最奇怪的,就是時透未來突然選擇投誠這件事。
看樣子,她就是知道一些東西,才會選擇這麼做的。
“當初是三郎爺爺……也就是住在我家附近山腳下的那位爺爺讓我留宿了一晚,我才能僥幸活下來。”炭治郎的語氣中充滿了痛苦之色。
接觸自己的人是懷抱著其他的心思過來的,這件事雖然讓炭治郎難以相信,但仔細想想,也不算是太難接受。
畢竟自己以前就是個普通的賣炭人,甚至連自己有沒有特彆之處都不知道,每天的生活也就是怎麼讓家裡的人都吃飽飯,哪裡還有其他的心思,去思考一些彆的事情。
“你妹妹這件事,還是要讓其他的柱知情才行。”蝴蝶忍輕聲說道,“至於其他的,就不要再多想了。”
炭治郎和他的妹妹禰豆子會有什麼處罰,全部都要看產屋敷耀哉的安排。
那田蜘蛛山的事情隻能說是勉強告一段落,下弦之伍被救走了,能肅清乾淨的,隻有龜縮在山中依靠累庇護的那些小嘍囉。
“嗯。”炭治郎點了點頭,艱難的拉過了旁邊的木匣子,打開了門。
禰豆子見狀,便自己鑽了進去,雙手抱膝在裡麵坐好,乖巧的看著外麵的人。
無限城內。
等到時透未來把所有的毒都分解乾淨以後,打開房間的門,看到的就是在下方跪了一排的鬼。
這些麵生的鬼,眼睛裡都有著象征著下弦鬼的數字。
隻不過,空出來了個原本屬於玉壺的下弦之貳的位置。
在得知那田蜘蛛山的所有事情以後,鬼舞辻無慘立刻就讓鳴女將所有的下弦鬼都召集到了無限城,就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隻是讓這些家夥跪著,一直都未曾露麵。
一直跪著的幾個鬼,隻是恭敬的將頭顱死死的貼在都麵上,就算榻榻米已經被汗漬浸透,也絲毫不敢抬起頭來。
因為他們知道,鬼舞辻無慘不是不在,而是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一直靜靜的看著他們。
仿佛隻要敢動,就會在頃刻間炸成一攤血水。
時透未來視線掃了一眼,便找到了在半空中抱著琵琶靜坐的鳴女。
她可不想跟那些下弦鬼沾上。
批次換的那麼勤,惹那個老東西生氣,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落到鳴女身邊以後,時透未來靠在了她肩上,甜甜的喊了一嗓子。
“鳴女姐姐。”
鳴女朱唇輕啟,臉上的笑容轉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