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舞辻無慘沉思的時候,時透未來抬起了頭,悄悄的打量著這個家夥。
“無慘大人,幻姬殺掉了其中一個柱。”似乎是沉默的氣氛過於沉重,猗窩座將這個勉強算得上戰果的事情說了出來。
果不其然,鬼舞辻無慘的目光看了過來。
“那個藥藥效太強,剩下的兩個柱…我無能為力。”時透未來立刻低下了頭,習慣性的表現出了自己的順從。
雖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兩個上弦鬼出動,還讓其中的兩個柱活了下來,在鬼舞辻無慘的眼裡,那就是失職。
“鬼勝於人是天理。”鬼舞辻無慘合上了手裡的書,深紫的眼眸已被血紅代替,“全部殺光,一個不留,讓他們不要再臟了我的眼睛……這才是你們該做的事情。”
聞到血腥味的那一刻,時透未來扭頭看去,看到的卻是猗窩座渾身血管爆裂,口吐鮮血但依舊保持原姿勢的一幕。
但鬼舞辻無慘隻是在靜靜的看著,手指摩挲著書本封麵上凹進去的字體。
“居然被鬼殺隊擺了一道…幻姬還險些被殺死……這是為什麼呢,猗窩座。”
時透未來迅速撤回了視線,緊緊的閉著眼睛,不去看此刻猗窩座的窘況,直到聽到玻璃碎裂的聲音,才下意識的晃了晃腦袋,將掉在頭發上的碎渣晃了下去。
“什麼時候,上弦鬼也淪落至此了。”鬼舞辻無慘的聲音很是平緩,但穿插在其中的,隻有如同山嶽一般的沉重壓力。
“退下。”
看著跪在下首一句話也不敢說的兩隻鬼,良久以後,鬼舞辻無慘才開口說道,便又將精力投進了手中的書本上。
時透未來和猗窩座依言退下後,確定沒聽到什麼叮裡咣當砸東西了聲音,才對視了一眼,向著截然不同的方向走去。
隻是猗窩座此刻的臉色,絕對說不上好看。
雷聲大雨點小這種事,時透未來始料未及。
還以為鬼舞辻無慘會在發怒之下,狠狠的收拾猗窩座和自己來著。
此次行動,除了魘夢這個下弦壹以外,還有兩個上弦鬼。
兩個上弦同時出動,隻留下了一個柱。
這種事,放在以前,傳到鬼舞辻無慘的耳朵裡,無一例外的都會收獲一個暴怒的屑老板。
“最近屑老板信佛了……?”時透未來摸摸下巴,屬實有點好奇。
畢竟最近鬼舞辻無慘這脾氣,有點和氣啊。
不想了。
想太多也沒意義。
不如找個地方接著躺得了。
想著,時透未來就回了京都,在自己的窩裡舒舒服服的躺下了。
這次將宇髓天元藏了起來,屑老板還沒發現,是個好消息。
那麼接下來,就可以繼續按照這個流程去做了。
“大人。”羽川晴輕輕的敲了敲門。
在時透未來回來的時候,羽川晴手背上的印記,就在隱隱的發燙。
出於好奇,羽川晴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到樓上試探性的敲了敲門。
“進來。”
聽著屋內傳來的女聲,羽川晴又一次摸清了印記的另一個功效。
大概就是……
隻要時透未來在附近,羽川晴就能及時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