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夫人都是人精,自然很敏銳的捕捉到天冬話裡的重點。
“你是說,聞到了一股香味?”
“莫非是被人下藥了?”
眾人轉向魏玉書,懷疑的眼神對著他上上下下打量。
“我並不知此事!”
魏玉書趕緊辯駁,這下藥的事要是被坐實,他就完了!畢竟他想約的可是白瑾兮,是平涼郡主!
“我隻是在這裡寫下香料方子,因為我家也是做藥材生意的,對藥材有些了解,所以想借機向郡主討教一二,這才讓小廝代為通傳,請郡主一敘。”
“等了一會兒後,似乎也失去了意識,我並不知自己對天冬姑娘無禮……”
說到這裡,似乎覺得有些不妥,他趕緊補充道“我並不是要推卸責任,我占了天冬姑娘的身子,自然是願意負責的。隻是縣主那邊……”
其實天冬來的時候,魏玉書還是比較正常的狀態。
他雖然點燃了催情用的香料,但那效果其實沒有那麼厲害,隻是讓人血脈噴張,心情激蕩而已。
他見來人頭戴帷帽,和來傳話的小廝說的相符,便理所當然的認為來人是白瑾兮。
他直接衝上去抱住“白瑾兮”,“白瑾兮”就開始使勁掙紮,這在他看來再正常不過了。
隻是沒想到很快他就感覺一股邪火從體內冒出,讓他瞬間失去了理智,然後就順其自然的……
而那“白瑾兮”也從一開始的掙紮,慢慢變得順從,甚至主動……
他也是在雲墨漪把天冬頭上蓋著的衣服撕扯開之後,才知道與他雲雨一番的並不是白瑾兮。
聽他和天冬都說失去了意識,喬夫人眸光一閃,盯著雲墨漪冷聲道“雲夫人可否解釋一下,這陸公子的書房裡怎會有這種迷人心智的東西?”
“這……這不可能啊,我的安兒從小讀聖賢書,行得正坐得端,從不會碰這些東西的!”
雲墨漪急急解釋,這把火如今竟然燒到了陸以安身上,那怎麼能行?!
“哼!我看是你心存歹意,想算計我家兮兮,隻是剛好老天有眼,被她躲過去了!”
喬夫人拉過白瑾兮,攬著她的肩膀恨恨的說。
“怎會?兮姐兒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怎會這麼待她?!”
“你怎會這麼待她?我看你慣會欺辱她!”
“兮姐兒,你說句話,我照顧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雲墨漪找不到辯解之詞,隻得把矛頭轉向白瑾兮,想逼著她站出來替自己說幾句話。
這畢竟是個講孝道的時代,雲墨漪照管白瑾兮五年之久,隻要沒有證據證明雲墨漪做了害人的事,那白瑾兮就沒有立場對付她。
“你彆欺負兮兮!兮兮就是太善良,才會差點被你算計了!”
喬夫人上前一步,擋在白瑾兮身前,死死擋住雲墨漪投來的目光。
“乾娘,讓我來吧!”
白瑾兮輕輕拍了拍喬夫人的後背,然後從一旁站了出來。
“反正今日過後,雲……夫人和陸公子都要搬去彆院住了,今日之事就算了,藥從何來……我不想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