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立這才舒了一口氣,想著這方家家主之位,以後怕也不是太好坐。
不過他並不後悔,有朝廷做靠山。
百姓們的偏見,也隻是一時的。
另一邊。
唐朝朝坐在馬車內,想著整治葉家的對策。
方賀的妻子,方夫人一定帶著女兒,趕往柳河城。
為了不給對方反應的機會,唐朝朝解決完方家的事情。
也隻在洛濱城停留了一日的功夫。
這麼算起來,才一天半的時間。
這位方夫人,此刻怕是還未趕到柳河城。
而葉家派來的三位高手,竟然直接闖入方府。
說明對方並未跟方夫人遇到。
由此推斷,方夫人怕被抓到,定然選了另一條遠路。
因此和這三人錯開了。
不過這樣正好。
方夫人怕是還不知道,自己的相公和兒子,均已被斬殺。
而葉家,已經派了高手前來洛濱城。
肯定會選擇等消息。
這樣唐朝朝便有足夠的時間,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隻不過,內部瓦解的計策,怕是已經不成了。
因為唐朝朝並不能確定,這位方夫人,是否已經知曉方家旁係叛變。
又或者葉家會不會在洛濱城有眼線。
已經將洛濱城發生的事情,傳遞回葉家。
既如此,那就隻能武力鎮壓。
至於罪證,就以對方派人援兵方家說事。
左右這也是事實。
方家罪證罄竹難書,葉家派高手協助。
便可定他們一個助紂為虐,對皇室大不敬的罪名。
打定主意,唐朝朝便不再多想。
與此同時,柳河城,葉家。
唐朝朝的顧慮並沒錯。
葉家雖派了高手前往洛濱城。
但世家間互相窺視的眼線,也確實存在。
他們雖不敢靠近各世家,不過遠遠觀察還是能做到的。
因此,方家倒台,換主一事。
第一時間,便有眼線傳回信息。
葉家家主葉流年,年近四十。
他看完洛濱城傳來的飛鴿傳書,眉頭已經擰成了川字。
在葉家眾人不解的目光下。
葉流年當日召集所有的葉家子弟,這裡包括所有的旁係領事人。
這樣的舉動,是以往從未有過的。
因此大家都是一臉迷茫。
直到葉流年,將洛濱城的信件,在眾人麵前宣讀。
葉家嫡係聽完,看向旁係的目光都變得微妙起來。
而旁係領事人,對此則是有苦叫不出。
方家旁係的膽子,真是大的離譜。
關鍵是他們居然成功了。
這叫他們去哪裡說理去?
葉家旁係領事人,一邊心中羨慕不已,一邊違心的開始對天發誓表忠心。
那臉上的表情,是相當的精彩。
葉流年經過方家之事,麵對旁係的發誓之言,根本不信。
血淋淋的例子擺在眼前。
世家也有難念的經,互相不服那是常有的事情。
有了方家的例子,難免以後會發生滅嫡的事情。
不過葉流年嘴上卻一副深為認同的道。
“方家叛主一事,與我們葉家無關。
我也相信,葉家絕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
葉流年的話,讓旁係領事人,麵上得到緩解。
但大家都是人精,各個心中更加忌憚主家。
生怕對方,一不做二不休,就此滅口。
不少人,已經開始想著如何脫身。
這些人的表情,並沒逃過葉流年的眼睛。
他眼中劃過一抹暗芒,又很快消失。
“說這些有什麼用!主家叫我等來此,不會是想殺人滅口的吧?”
“呸!葉佟傑!你們支脈就是這麼看我們嫡脈的?
我懂了!你個老匹夫莫不是想學方言立那狗東西!
故意離間葉家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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