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易聽了張大奎的話,氣的跟個炮仗似的,便朝對方撞了過去。
唐朝朝進來時,正好看見二師父一個靈活移步,便躲開了慕容易的衝撞。
倒是慕容易就慘了,直接一頭栽進來邊上的花壇裡,那是吃了一嘴的泥。
慕容易也不哭,呸呸兩口,熟練的爬起身。
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張大奎憤憤道。
“你果然是個小人,出爾反爾不講信用!”
張大奎翻了個白眼,江湖上誰不知道。
他鬼醫向來脾氣古怪,答應的事情十次最少八次會反悔。
再說自己也沒答應要教這小子毒術。
張大奎正好瞧見唐朝朝進來,立刻說道。
“朝丫頭,啥時候將這小子送回去?
他來咱們這好幾天了吧?”
太煩人了,張大奎現在哪怕是睡覺,這小子也跟他擠在一張床上。
是咋攆都攆不走。
唐朝朝聞言目光轉移到慕容易的臉上。
這小子一聽回宮,瞬間就沒剛才的氣焰了。
他咬著唇,可憐巴巴的看向唐朝朝道。
“我不要回去,彆送我回去。”
張大奎見這小子變臉跟翻書似的,立刻吹胡子瞪眼。
“臭小子,你少在這裡裝可憐!”
隨後他又同唐朝朝道。
“快,趕緊將他送回去。
老夫就沒見過像他這麼煩的小崽子!
再待下去老夫想毒死他。”
唐朝朝倒是沒搭理這一老一小,轉身去了師父鳳陽真人的屋子。
鳳陽真人正在屋子裡磨著藥草。
見唐朝朝進來,便說道。
“寧婆子醒來時,已經同為師說了。
既然是強盜所為,怕是也不怎麼好找。”
半路打劫的人,無論是官道還是小道林間,都是常有的事情。
而寧婆婆即便記得那些人的長相,怕是也很難尋到。
因為誰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否是流動作案。
唐朝朝心中自己有打算。
不管如何,她也會派人去那處地方瞧瞧。
總不能讓寧婆婆白受這場罪。
不過師父鳳陽真人說起強盜,唐朝朝倒是覺得,既然大戰將起。
這些刀口舔血的人,說不得還會趁機發國難財。
是必要給他們尋個好的“歸宿”才行。
或許其中也有西勝堂的手筆在暗中。
“師父,此事徒兒會去辦妥。
您無需為此操心。
父皇今日提醒徒兒,怕是那貴客快要到京了。
您若不想出麵。
徒兒自會為您脫身。”
鳳陽真人卻擺擺手道。
“無妨,左右不過是多看個病人。
你先與她看看。
為師到時自會去走個過場。”
康健帝如此重視此事,鳳陽真人為了不讓徒弟為難。
便打算去走一圈。
左右以徒弟的本事,若她看不好的病。
就算交到鳳陽真人手中,希望也不會太大。
唐朝朝又同師父說了幾句話。
便去老地方尋了三師父劍聖遊龍習武。
另一邊。
慕容清被賜了杖刑,被人抬回郡王府後。
他便一直在等唐朝朝回公主府的消息。
因為慕容清也想知道,殺唐暮暮的真凶究竟是不是康健帝。
這邊下人匆匆彙報完。
慕容清便忍著身上的傷,就要下床前往公主府。
阿信上前阻止,一臉心疼道。
“殿下,你不能動。
大夫說了,要安靜養著才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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